而被逗弄的孩子则咯咯笑着,女人有些无奈:【不要生病了,炭治郎。】
【不会的妈妈,我可是家里的长子,还要照顾妈妈和弟弟妹妹们。】小小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西川雾音无法控制身体,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段记忆。
她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附身到了百年前最后一位日之呼吸修习者,灶门炭治郎的身上。
【炭治郎。】
低沉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西川雾音的视线跟随着身体主人的转身,也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男人穿着祭祀用的衣服,深红色的长发被高高地束在脑后,他两颊削瘦,左额处有一块浅浅的疤,看过来的目光沉稳又平和:【要祭拜火神大人了。】
西川雾音这才注意到,男人手中拿着一根火把。
也许是见到炭治郎的视线望了过来,男人在咳喘了几声后,慢慢张开手臂高高举起,然后威风赫赫地挥起了手臂。
簌——
簌——
火与风撞击在一起发出的空音,在这个冰天雪地里异常清晰。
西川雾音这才意识到,原来之前她听到的是祭祀舞的声音。
男人像是不知疲倦,光着脚踩在雪地上,在漫天大雪里跳着神乐舞。
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病弱的男人,却连气息都平稳得异常。
很快,西川雾音的视线里就只有男人舞着火把的身姿。
簌——
簌——
不知为何,西川雾音竟有些看入了迷,恍然间竟不觉得那是火把,而是一柄剑、一把刀,随着每一次的挥舞,都会带起熊熊火焰。
火,也成了这片莹白天地里唯一明亮流动的东西。
一直到东方既白,男人终于停下了舞步,可西川雾音的眼前仍只有那一点舞动的火光。
【……炭治郎……】
【炭治郎。】
【要记得呼吸啊。】
“……雾音……”
“……西川雾音……”
“……西川雾音——”
西川雾音蓦得回神。
眼前是烛灯昏暗的、倒置着的无数间和室,她终于想起,自己现在正跟羂索抢夺进入无限城的机会。
“雾音!你没事吧?”夏油杰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