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知也又道:“我若是拿她当心有所属,可行?”
“啊?”楼还明惊的嘴也合不拢,“盾牌?还是真的?”
楼知也道:“盾牌当如何,真的又当如何?”
“盾牌的话,左右人已经走了,奈何不了你,随你怎么编排,可解一时燃眉之急。但我是不愿意你编排小妹的。
若是真的……左右人已经走了,你要如何?”
楼知也扭头看了看楼还明,“我们这些人中,殷姑娘只稍微听你一言,还明,你待殷姑娘是什么心意呢?”
楼还明云里雾里,一心只想着,若是楼知也真心喜欢殷问酒可怎么办。
他如实答道:“自然是小妹啊,亲妹妹般。”
“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楼还明:“没有!她就该是我妹妹,母亲也与我说过,若是她不走,还准备办一个仪式,收为养女呢。”
“就是不知道小妹是否情愿,如今也想都不必要想了。”
楼知也心中有了答案。
二人在路口分道扬镳。
他才进兵马司,就听人来报。
春榭潮的琴师坠湖淹死了!
琴师
春榭潮的琴师?
自祖母走后,楼知也已多日未去过春榭潮。
那琴师的琴技相当出色,连带着春榭潮在这寒冬的天里依旧门庭若市。
楼知也道:“坠湖?”
现下这个天,会游泳的人掉下小秦淮河都不一定能爬起来。
他没多疑,只道可惜了她一身技艺。
一个琴师失足落水,倒不是什么太大的事。
汇报之人凑的离楼知也近了些,“那琴师的脚踝处被麻绳绑出了痕迹,看着……并非失足或自杀。”
凶杀?
楼知也问道:“还有什么说法?”
“雨雪天寒,尸身冻在湖里没有什么损坏,但仵作说只怕死了有日了。”
楼知也衣裳也没换,带着两个人就往春榭潮赶去。
不知道是从何时达成的默契,上京城内的烧杀都归兵马司管。
而衙门负责抢掠和一些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
雪还飘着,没完没了。
楼知也三人驾着马,冰天地滑,走的不快。
离着小秦淮还有些距离时便看到了一堆围观的人群。
这大冷的天,也阻碍不了人们一颗好奇的心。
楼知也拨开人群走到兵马司围护起来的一处。
尸身停在地面上,那琴师面上已积了一些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