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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句句都是江衍舟父子,好似江衍舟才是她的丈夫。
季景淮心中好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闷到发痛。
顾南溪又当着他的面和江宥安交代:“你先进去,不用怕,什么也不用说。”
江宥安点点头,得意看了眼季景淮就进了警局。
季景淮的心火已经烧穿胸口,说出口的话都刺喉:“顾南溪,你还记得你是谁的母亲吗?”
顾南溪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理了理袖口:“我是宥安的代理律师,我有我律师的职业操守。”
“而季景淮,你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两人四目相对。
季景淮看到了她锋利的眼神。
他很清楚,她有信心胜诉时,都会是这样的眼神。
曾经他见过无数次,也无数次为这样的眼神心动过。
可这次,是针对自己……
他舌根心口都在发苦:“顾南溪,你让我觉得陌生。”
顾南溪听完,只是看了看手表,略过他,进了警察局。
问话不过半小时,顾南溪就带着江宥安走了出来。
无力,悲愤和痛苦化成烈焰,在季景淮心里烧。
他掌心扣得鲜血淋漓,才忍住上去质问顾南溪和江宥安的冲动。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医院,就看见顾南溪已经先他一步回到了医院,在陪着季嘉虞。
看着女儿脸上开心的笑,季景淮愣了瞬,没进门。
却没想到顾南溪会忽然问:“嘉虞,告诉妈妈,宥安真的欺负你了吗?”
“还是这一切都是你装的?”
季景淮瞬间变了脸色,当即冲进去,将顾南溪拖出病房。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嘉虞会故意弄伤自己去污蔑江宥安吗?”
“你可是嘉虞的妈妈,你知不知道嘉虞有多崇拜你,而你不仅不关心她,还要怀疑她!”
顾南溪薄凉的眸子里泛着冷意:“日记我看了,不过是小孩子吵架,算不得证据。”
她目光陡然一凝:“我刚刚也只是想确认她有没有说谎而已,宥安还小,我不想他被有心人诬陷而毁了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