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雌香。
就在刚才,我的鼻腔被某种甜腻而湿润的气味撞了一下。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那股奶香不像普通的那种牛奶味,也不像什么甜品的香气,而是一种……温热的、夹杂着微妙凤髓气息的奶香,若有若无地浮动在空气里,像是刚从某个温暖的容器里弥散出来,呼唤着我的淫龙之气!
“呵呵,真有意思……”
几分钟后。
一阵啪啪啪的闷响,随即还有阵阵叮叮当当的清脆铃铛声,而伴随而来的还有我兴奋的淫语和女人沉闷的呻吟声。
“爽!一边骑着这闷骚大洋马的巨臀,一边肏这熟妇的处子金肛,就是比操那些毛没长全的普通婊子带劲多了!~”
啪啪啪!!啪啪啪!!!
“哈哈,给爷把裹着肉丝的骚蹄子再举高点!!让儿子看看万民追捧的铁腕女强人现在是什么畜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多亏你这个恋子脑残粉,每天在夜里偷偷拿儿子当配菜自慰,再配合老子的仙洲巨屌,这身纳税金养出的骚膘……还不是随老子摆出最屈辱的站立后入打桩式?!哦~这等肥熟的大屁股,还有这淌着蜜汁的小屁眼,看老子今天就用巨龙之屌肏翻你这联邦母狗的粪门,再把你这身肥肉肏成烂泥!”
噗滋,噗滋,噗滋滋!
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
我清晰的听见自己那噗通作响的心跳声,在我心里,她永远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永远都是我不可剥夺的一部分,妈妈,我吃定你了!
空荡荡的橡胶跑道上,一个前凸后翘,皮肤白亮得能反射阳光的火辣女体,正双手反绑,踩着双漆皮高跟马靴,以高抬腿的疾行姿势抛起惊心动魄的臀浪。
比任何健身模特都要夸张的腰臀比,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蜂腰细得能嵌进男人虎口,却在髋骨处暴涨出两团油光水滑的熟桃蜜肉,每当十五厘米长的马靴细跟凿击地面,一股果冻质感的肉浪便从腰窝炸开,乳白色涟漪顺着那对成年男性双手撑开都无法满握的宽厚臀球表面一圈圈荡开,整个大屁股犹如灌满汁水的薄皮西瓜,随时会从薄如蝉翼的肉丝纤维里爆出甜浆来。
而在女人那两团剧烈晃动的蜜蜡臀浪之上,有一个男人——不,准确来说,一个肌肉线条凸起的天神,如同贪婪爆肏雌凤的淫龙,随着女体奔跑的节奏上下颠簸几乎掉下去,却在每次即将脱落的瞬间,用满是肌肉的大腿牢牢锁在这匹绝品名驹脂肉最为肥厚的腰臀连接处。
“操!骚逼…劲怎么这么大!”
女人贝齿咬着条浸满唾液的水绿丝巾,丝巾两端被我如同勒紧烈马缰绳般向后方猛地一扯,布料立刻在她唇角勒出两道青色凹痕,痛得这高挑肥美的母马立刻浑身一抖站稳身形。
我怒气这才消散半分,一双长腿钳子般夹住女人髋部最为肥嫩的一圈软肉,脚掌并未直接踩在她的屁股上,而是精准地卡入大腿根部两侧绑着的血红皮马镫上狠狠一搋。
马镫绑带瞬间深深勒进白嫩的大腿根部,圈出一个充血泛红的肉弧让臀部下缘呈现出熟透蜜桃般即将爆浆的淫荡弧度。
我左脚踏着脚蹬,右脚随意地晃荡着,脚趾偶尔勾起,时不时用脚背拍打她臀尖那团渗着蜜色汗珠的娇嫩软肉,如同驯兽师戏耍已折断爪牙的雌豹。
“吁~他妈的给老子走稳点!”
我毫不怜惜地攥住那条勒进唇瓣的丝巾,随后双脚同时用力踩住马镫猛地向下一坠!
“咦~~~!!!”
霎那间,女人胸前那对波涛汹涌的倒梨型巨奶直刺苍穹,柔若无骨的蜂腰向后弯折出了令人窒息的绝美弧度,大腿根部的娇嫩肌肤瞬间被绳带卡得鼓胀出一大截显露出道道猩红印痕,那对圆滚滚的丝袜肉臀也被我野蛮地挤压翻涌出淫糜至极的高耸弧度,仿佛两团即将溢出的奶油布丁。
此刻,支撑着这高贵身躯与仙洲骑手全部重量的只剩下两只岌岌可危的15厘米马靴细跟!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冰冷禁欲的联邦女王,那威严如山、神圣不可亵渎的亲生母亲,此刻竟被端坐在臀胯上的我粗暴地扯住嘴角“马衔”,如同仰天嘶昂的牝马一般,后蹄直立,发出屈辱的嘶鸣!
血色浸染了我的眼眶,母亲那洁白如玉的熟妇胴体宛若天边的新月,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诱人弧线,又似一张满弓待发的惊世宝弓,震撼心魄!
而那骑在她身上的我,此刻宛如一个来自地狱的魔帝,双手紧紧攥着那象征着绝对支配的“缰绳”,仿佛在驾驭着一尊足以让维纳斯自惭形秽的东方肉欲女神!
这简直是一幅颠覆世界观的《拿破仑跨越阿尔卑斯》!
只不过主角换成了那被我征服的母亲大人!
而我得意洋洋,骑在了一匹比任何战马还要珍贵千万倍的的东方人形宝马身上,正意气风发地开启我那足以让世界最下流色鬼都不敢想象的淫邪征程!
妈妈那堪比大理石雕塑的平坦小腹此刻像夜店里最为下贱的钢管舞娘般屈辱地向前突出,那原本应该守护贞洁最后防线的单薄白色蕾丝内裤早已被浸透地水润透亮,湿漉漉地勾勒出饱胀阴户的全部轮廓,水光潋滟间,显露出那丰腴肥美,宛如肥嘟嘟的婴儿小嘴似的熟女禁地。
伴随着那两条宛如油蟒般泛着淫光的超模级肉腿,因无法承受这般羞耻的姿势而无力地颤抖、扭绞,连同那高耸的雪白肉阜,一同在腿心深处挤压出一片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
腿心处雪白阜丘——俨然挤压成一个出笼馒头般肥沃柔嫩的三角形幽谷,在阳光下泛着牛乳似的油润光泽。
一道幽深诱人的蜜色裂缝将这浑然天成的雪玉馒丘从中劈开,只见两片泛着樱花色泽的嫩唇微微翕张,外缘是令人心醉的粉红,内里则是饱满的鲜红,细密的褶皱更显娇嫩欲滴,千丝万缕的蜜液拉丝自花瓣间暧昧牵连,甚至在半空拉出蛛网状结构。
而蛤口顶端,一颗殷红饱满的蚌珠,更是夸张地膨胀隆起,宛如婴儿的小拇指般肥硕颀长,整颗晶莹的肉珠颤巍巍地悬挂在微开的花唇之间,毫无保留地展露着主人那异乎寻常的汹涌情欲。
我不禁喉结滚动,用力咽下一口唾沫,目光贪婪而又痴迷地紧锁在那片光洁白嫩,寸草不生的白虎嫩穴!
我满意地欣赏着胯下这匹母马臣服的撅起大屁股,抬起一只脚掌,毒龙般沿着臀沟滑行,趾缝夹着臀缝渗出的蜜露,在雪原般的肌肤上犁出黏腻水痕。
行至臀缝末端时,脚背青筋暴起,带着破空声抽向充血泛红的臀尖。
啪!啪!啪!
三记爆响如同熟透西瓜坠地,臀肉被打得炸开层层肉浪,犹如海啸般的余波一路荡向腰部,甚至连她大腿根部被勒成半透明的雪脂都微微颤栗。
长腿绞紧这匹大白马汗湿的腰肢,把脚掌稳稳地勾住马镫,整个人猛地借势向后仰,逆光中犹如哥布尔骑着一匹健壮大白马在奔驰。
“吁~骚蹄子抬快点!”
我的吼声混着前列腺液腥气喷在她汗湿的后颈,水绿丝巾在我手中绷成两道绞索,狠狠勒进女人唇角嫩肉,被迫张开的朱唇间暴露出蒸腾着雌醇香气的粉色喉腔,女人踉跄间十五厘米细跟在地面划出火星,汗湿的蜜桃巨臀却始终维持着人肉椅那般的翘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