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喜,目光死死盯住妈妈——她的脸色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一层诡异的潮红,细腻如白玉的肌肤上透出一层薄汗,脖颈间的青筋若隐若现,微微起伏的锁骨边缘甚至透出湿润的光泽,就连鼻翼都染上潮湿的绯色。
“而我们……却……却只能……被动地……接纳。”
她的嗓音轻缓,却带着不该有的迟滞,仿佛每个字都要从喉咙深处拽出来一般。
“一个国家……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边界……”
她停顿了一下,指节缓缓收紧,胸口随着吸气的幅度剧烈起伏,衬衣布料随之微微绷紧,勾勒出轮廓分明的滚圆曲线。
“那……它,还是一个完整的国家吗?”
“我们,还是……自己的……主人吗?”
她手指下压了一下,像是为了稳住自己,舌尖轻轻抵着上颚,像是被什么卡了一下,呼吸短促了一瞬。
“我们……正在被蚕食。”
“这些……入侵者……他们不断地……深入。”
“我们的社会,被……挤占。”
“我们的资源,被……填满。”
她缓缓闭了闭眼,像是终于扛不住什么,肩膀微微绷紧了一下,下一秒又放松,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台下一片安静,只有扩音器里回荡着微微黏滞的声音。
妈妈睁开眼,眼神稍稍涣散了一瞬,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抬手抚了抚额角,像是要把额前的一丝错乱理顺。
“所以……”
她压低嗓音,手掌贴着讲台边缘,指尖轻轻摩挲着木质表面,唇角微微启开,咬字清晰,却带着隐隐的喘息感。
“我们……必须……守住……”
她顿了一下,指尖轻轻收拢,攥起了一点裙摆的布料,掌心缓慢收紧,微不可察地在原地拧了一下。
“必须,守住——”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喉咙深处滑过一丝湿润的吞咽声,红唇被讲台灯光照出湿漉漉的水光:“边界。”
台下一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然而,她没有立刻抬头,而是缓缓松开攥着讲稿的手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胸口急剧起伏。
其他人或许只会以为妈妈是感冒未愈,或是演讲过于投入,才显得气息不稳,可我知道——她一向掌控一切,理智、冷静、条理分明,字句斩钉截铁,从不会有片刻的迟疑。
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的脸颊,何时开始染上那层不正常的潮红?
她的皮肤透出一层薄汗,细腻的纹理在灯光下几乎泛着柔软的光,连鼻翼都微微染上湿意,那双总是凌厉从容的凤眼,此刻却透出几分克制的晦涩……
等她演讲结束,我缓缓跟了上去,灯光从她背后投下纤长的阴影,她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嘴角弧度淡淡的一笑。
然后,伸出手,将一支老派的吸墨钢笔递给我。
“喏。”
我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那支笔上。
它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笔杆是深沉的黑金色,光泽内敛,墨囊窗透着幽深的蓝光,我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指尖一触,心脏猛然一跳——
烫的。
不是那种刚握过而残存的温度,而是带着一种不合常理的热度,像是刚从什么高温环境里收回来似的。
它甚至透过金属的笔帽,微微灼着我的掌心。
“妈,这是……”我刚想问出口,妈妈已经缓缓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唇角微微一扬。
“从此之后,你就是一个成年人啦。”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钢笔,指尖缓缓摩挲着它的笔杆。
这种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吸墨钢笔,早已近乎绝迹。
它的工艺极为讲究,笔杆厚重,线条流畅,蝴蝶状笔夹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金属光泽——虽然她总说这年头用钢笔的都是老古董,但当我拿在手里娴熟写出字时,分明看见她眼尾泛起怀念的涟漪。
如果它只是个普通的老对象,我不会多想。但……
啪嗒。啪嗒。
随手晃了晃,笔身内部却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泡泡音。
像是墨囊里残存着一丝空气,又像是……某种比墨水更为粘稠的流体,在缓慢地涌动。闻一闻,一股醇厚的麝香飘来。该不会是……
“在想什么呢?儿子?”
妈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见她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目光不动声色地在我指间和那钢笔上扫过。
这婊子居然用自己的蜜水做墨水,再塞进了屁眼里!
经历在狭窄闷骚屁穴几个小时的发酵,不知品尝起来是什么味道……我淫欲大起,没有开口,脑海里只有一句雄厚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