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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 3040(第7页)

3040(第7页)

“凉?”

“嗯”

她想伸手去取纸巾,完全可以自力更生的样子,但周禀山将她的手腕强势捉住,拢去一侧,“你看不到,我来吧。

经历过刚才,她已经没力气阻止他,只滞着眼看向窗外。

她还有些害怕。

他刚才太失控了,对自己的脖颈又咬又舔,她怀疑他会咬断她的喉管,更别提别的。

现在她也不敢再说什么。

她三岁时就学过一个词,叫自作自受。

她只怪自己没用,动不动就被美色所诱,所以就算付出一点皮肉之苦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冷不冷?”

周禀山的声音还有一些哑,但胜在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平和,清理后将她略有松散的额发和鬓角往后抚,动作轻柔,又探身抽出两张纸巾在她额头发际线处按压,小心避开她的妆面,再轻轻覆上鼻尖、唇边和湿黏的脖颈。

“不冷”,她抓了下他的手,“可以了,静水都打三个电话来催了。”

他们今晚在周载年这里住,迟迟不回去,周载年早就派周静水来催。

前两个电话打的太早,当时亲的难舍难分听到也当没听到,五分钟前接起了第三个,当时她略略平复呼吸后借口说周禀山在带她逛花园。

其实她也不知道周载年家是不是真的有花园,毕竟这只是一月中旬,连距离梅花开放都有一段时间,脱口而出的时候她还些担心被拆穿,于是求助的去看周禀山。

那会儿已经在收尾阶段,他神色懒散的仰头靠在座椅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帮她举着手机。

她手腾不出来,正忙着反手系扣子,对面的周禀山在听到她的回话后,不知道哪个词触及到他的笑点,抵在她的颈窝沉闷闷的笑好久。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时候见他笑,声音低低的哑哑的,收敛了一身急风骤雨的疯魔样,是餍足后的慵懒,有种莫名的苏感。

她心里一动,伸手碰碰他的脸,纳闷:“你笑什么,是我好笑吗?”

电话那边的周静水则更惊悚:“我哥笑了???”

周禀山笑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暂时没回答她,只是接过电话,对周静水解释:“我们在南边的亭子,正在看鱼玩水,一会儿就回去了。”

林幼辛当即古怪的看他一眼。

她当时确实不知道意思,不过挂了电话周禀山就给她解释了。

臭流氓。

她这样骂他。

又在车里缓了十几分钟,勉强整衣冠拭水痕,把身上的汗都晾下去,两人才准备回去。

下了车他问她要不要真去南边的亭子转一圈,那边有个侧门,他俩逛完直接从那儿回去。

“好好的正门你不走,做什么贼”话还没骂完,就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里闭了嘴。

消了不少,却也略微明显,而且多亏穿的是黑裤子,在夜色的遮掩下基本看不清起伏和深浅。

“那走吧。”保守起见还是走侧门,万一撞上被看出来可真就社死了。

周载年的院子是照搬他们京北四合院的设计,抄手游廊九曲回肠,廊腰缦回,檐牙高啄,还没到正月,屋檐上已经挂上了红灯笼。

还真有点京味儿。

这里避风,她在游廊里闲适的走着,周禀山牵着她走在一侧,泡皱的指腹略有崎岖不平的滞涩,偶尔关心一句还酸不酸了,毕竟刚才分的太开绷的太紧了。

“不酸了。”她在此刻终是生出了一些赧意。

他往她腿上掠过一眼,淡淡点头:“一会儿回去帮你按按。”

“你还会按摩?”

“会一点。”

她不信的看他一眼:“会一点是能打多少分?能当按摩师的那种吗?”

周禀山笑:“不能。这次真的是一点,打十分。”

“十分?”她故作惊讶,眸里笑意狡黠,“那我可不敢让你按,按坏了怎么办呀?”

比起笑不露齿的淑女样,林幼辛性子更张扬明媚,故意作坏时眼角眉梢都冒着细碎的灵光,在灯笼的映照下,更添绯红,像一颗鲜香的小辣椒。

很生动,也很可爱。

周禀山淡淡笑一下,知道她在报花园玩笑的“仇”,故意羞他,于是一本正经的配合反问:“刚才按坏了吗?”

小辣椒笑容微凝。

周禀山继续面不改色的走近她,低头与她耳语:“那里都按不坏刺不坏还舒服到不停的出水,别的地方更不会。幼辛,你要相信外科医生的手,很稳也很准。”

说着他在她后颈往下几寸的位置按了一下。

像脊柱过电般的酥麻感,要比在车上更强烈的感觉,她几乎是跳着从她身边跑开的。

心里像有一百只小蝴蝶要扑腾扑腾的往出飞,带出一身的痒意。

她羞愤的站远了,气呼呼的伸出一条胳膊指他,直呼大名:“周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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