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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消息几乎是瞬间就已经回了过来：

“！什么大事？！”

小姑娘抬眼，悄咪咪地瞅了周围一圈，发觉并没有人向她这里投来视线之后，小心翼翼地开启了手机的照相机，冲着店内的发光体韦恩先生咔嚓地照了涨照片。

“是布鲁斯。韦恩哦！”艾尔莎在将照片发给内德的同时发过去了这样一条消息。即使不是语音，对方也能非常清楚地脑补出小姑娘打出这行字时脸上的某种小得意。

内德接连发了好几个感叹号过来表达自己的震惊程度，接着就是一段沉默，倒是非常短暂，很快，只会发感叹号的内德又重新回来，跟艾尔莎继续沟通。

“……我刚刚去找了新闻，真的是布鲁斯。韦恩啊！不过你好像看到他有点骄傲哦艾莉。你的偶像不是斯塔克先生吗？”

“我的偶像当然是斯塔克先生了！”小姑娘斩钉截铁般地打出字来，脸上的表情带着点严肃，“不过，韦恩先生嘛，好歹是跟我偶像同时出席过聚会的人——我见到他了，四舍五入不就是见到我偶像了吗！”

内德：“……哦。”

内德：行吧，你开心就好。

“那么，你要跟他要个签名什么的吗……？虽然他不是个你偶像那样的超级英雄啦，但是他做出的贡献也不少，也是个知名人士呢。”

艾尔莎陷入了短暂地沉思。她再度抬起头，偷偷地看了看正在吃着汉堡，脸上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发光体韦恩先生，然后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是个好人，嗯去要个签名什么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

小姑娘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下一瞬间艾尔莎就有点沮丧了，她身上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让韦恩签名的地方。于是刚刚还蠢蠢欲动的小姑娘的热情突然被水浇灭，整个人周围的气温，仿佛都降低了一点。

一直都分出一点注意力给角落里的奇怪小姑娘的韦恩皱了皱眉头。

手中的汉堡虽然不太符合自己一贯的品位，但是味道也确实还可以。只不过他此时没有将太多的注意力放置在汉堡上。

“……温度是不是又降低了？”他压低了声音，通过隐形耳麦跟那边的管家侠进行沟通。

“我本来觉得我们的餐桌上可以多出一道菜来了，韦恩老爷，不过看起来你并不想跟我继续讨论这个问题。”管家侠如此说着，“恕我直言，您跟斯塔克先生的约定应该只是出来转一圈——当然，不是以您现在的身份——我想，这不应该包括您对于某位小小姐产生什么兴趣。顺便，虽然我非常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庄园里有一位女主人，但是这位小小姐看起来还没有成年——”

“阿弗！”有些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背后被管家管的老老实实的人出声打断了管家侠的话。

“好的，这就给您发出信息，韦恩老爷。”管家侠见好就收，相当自然地切换到了另一种工作状态，将周边热成像的资料发送到了哥谭宝贝的手机里。

“温度确实有所降低。不过现在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那位小小姐本身的正常状态。

汉堡店里的发光体盯了传来的资料半晌，将桌面上的汉堡一推，在整理自己的衣领之前擦了擦带着点油渍的手，然后从桌后站了起来。

皇后区最好的汉堡店里人不多。虽然鉴于这里来了一位名人的原因，倒是依旧有一部分人好奇地凑过来，不过鉴于多数年轻人都不像是艾尔莎这样的学生一样拥有着大把的假期时间，所以路过这里的人吧，大多数的偶像都是二战老兵，而不是这个隔壁哥谭的布鲁斯宝贝。

艾尔莎化沮丧为食欲，愤恨地咬了一大口汉堡，腮帮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一边用力咀嚼，一边难过地在手机上跟自己的小伙伴讲话：

“在你的怂恿下我是有点想要他的签名

啦但是我又没有本子也没有签字笔啊啊啊啊都怪你！”

内德：“为什么要怪我！”

艾尔莎：“都怪你提起了这件事不然我也不会想要签名！！”

内德：“……哦。”

内德：实名制委屈巴巴。

哥谭宝贝站起身来并不是已经吃好了准备要走。他装作感兴趣地打量了周围一圈，然后最后才将目光锁定在角落里的小姑娘身上。他连过多的犹豫都没有，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向着艾尔莎所在的角落里走去。

沉迷聊天无法自拔的小姑娘一时间没有发现这个发光体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以至于当对方轻轻敲了敲桌面来引起艾尔莎的注意时，小姑娘脸上的表情有点呆呆的，显得十分疑惑。

“你观察了我很久，小小姐。”甜言蜜语的哥谭宝贝微笑起来，“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艾尔莎惊得从桌后站了起来：

“当然、当然不介意！”

布鲁斯。韦恩明面上的身份设定，是个社交达人——虽然对于多数人，他都并不需要去主动迎合，但是这却不意味着他缺少社交的技巧。他长得好看，身份背景位于一流，气质虽然是“花花公子”，却也正说明了姑娘们对于他的抵抗力实在薄弱。

虽然吧面对一个过分小的姑娘，花花公子的气质收了一点，但是这却也不耽误哥谭宝贝真心实意地甜言蜜语以及挑起话题的技巧。艾尔莎最开始还有点拘谨，到了后来，已经跟对方熟悉到谈论自己未来的计划这一点了。

“我想成为斯塔克先生那样的人！”小姑娘说到自己的对于未来的规划时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偶像的名字，然后看到了对方似乎有点微妙的表情，到底有点不好意思，“我的偶像就是斯塔克先生啦……虽然在您面前提起他好像又那么一点点不合适……”

韦恩内心想着怎么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花花公子吗表面上笑嘻嘻：

“虽然你的偶像不是我，对此我感到稍微遗憾，但是我认为那是我并没有在纽约——不然的话，怎么还会有人去喜欢斯塔克呢？”

这样的话单纯听起来似乎有点过分，然而哥谭宝贝的语气带着点调笑，十足地说明了这只是用来缓解对面小姑娘情绪的俏皮话而已。

艾尔莎果然被对方逗笑：

“如果在纽约的话，哥谭就不会有明珠啦——所以，您还是待在哥谭，把纽约留给斯塔克先生吧！”

哥谭宝贝脸上带了点特意表现出来的不甘心：

“只能如此了。”

跟这样一个人进行聊天，氛围轻松又快活，艾尔莎甚至聊到了下学期会参加的竞赛小组。

“……我觉得我们会在十项全能里取得相当不错的成绩的！”小姑娘语气里信心满满，“我的同伴们都非常非常优秀！”

布鲁斯。韦恩终于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相当合适的突破口，于是相当顺利地接下了话题，并且努力将话题向自己所想要的那个方向引去：

“十项全能？我听说过这个竞赛，是聚集了全美最优秀的高中生——听起来非常棒。”

他先是这么感叹了一下，然后故作不经意地接着说下去：

“我身边也有个小朋友，跟你差不多的年纪，似乎也在准备这个比赛——我觉得，你们之间可能会有更多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