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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他了。

舒栗:你有空用下,我要确认收货。

Avis:哦。

为什么,迟知雨大感困惑,他明明下意识想回“没关系,还会继续错过今后的我”,都快打完了,可当她停止的那一瞬,就电光火石的几秒间隙,他鬼使神差地删光了这句话,也让所有表态归零。

冲完澡后,迟知雨心不在焉地吹着头毛——新吹风机使用感尚可,无功无过。

但风没有荡走他的疑虑,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决定将其归咎于昨日分别前的说辞,他对“做恶人”一事并不擅长。

从幼年到青春期再到漂洋过海,或为皮囊,或为家境,思慕和追求他的异性源源不断,即使没有恋爱的心思,排斥亲昵的往来,他也没有当面讽损过别人的喜欢。

他讲不出冷硬的,尖刻的,涵养全无的话语。

尤其是对女生。

舒栗是女生,对吧。

所以他的犹豫不决,心慈手软,全都情有可原。

树皮炮制一番也会变成弱不禁风的砂纸,他不能因为纸上写着让他不舒服的内容,就随意用小刀划拉,用笔尖刺穿,把它丢入粉碎机。

一番思想斗争后,他如实告知吹风机机身无损,性能齐全:吹风机没问题。

舒栗早上醒来才看到这条消息,她忙得脚不点地,无暇夜聊太久,到点必须睡觉充能。

她回个OK,钱货两讫,如释重负。然后火速喝完老妈煮制的胡辣汤,赶到车库小区外丰巢柜取网购的工具箱,又提上它去库房。

一切有条不紊。

货架纸箱被物流小哥粗鲁地堆积在门前,舒栗挨个挪开它们,打开门扇,又一一拖进来。

用钥匙扣上的小刀划开胶带时,昨天偶遇的姐姐又来跟她问早:“今天又这么早啊?”

舒栗笑回:“是啊,要装东西。”

“可惜我要去上班,帮不上忙,要不我喊我爸下来帮你一起?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仅有一面之缘,她乐于助人到舒栗很不好意思,狂摆手:“真不用,这个安装起来很简单。”

她又奇怪:“你怎么周日还要上班?”

那姐姐无奈呵气:“我在教培上班,休息日反而最忙。”

舒栗掸掸手,找到共同话题:“那我们还算半个同行了。”

姐姐挑眉:“你也是老师?”

舒栗说:“以前是。”

姐姐心有灵犀:“果然,当老师的最终归宿都是要么出家,要么跑路。”

舒栗哈哈干笑两声:“哪有,是我做不来,能坚持下去的才是真正的勇士。”

而姐姐终于主动跟她交换微信,并自报姓名:“我叫童满,你呢。”

“舒栗。”舒栗忙用湿巾擦净双手,扫描她二维码:“你给我备注栗子就行。”

“栗子……”她喃喃键字并重复:“后来怎么不当了?”

舒栗眼底划过一丝黯然,又弯起淡笑:“遇到了一点事。”

教职困境大同小异,童满能猜出大略,不再追问,笑说再见,也祝她财源广进。

舒栗:“承你吉言。”

百灵鸟一样的女人一走,车库旷寂下来,舒栗长吁一口气,接着屈身拆箱取板材,她铺开报纸大小的说明书,将它抹平,又把螺丝螺母小心倒出,分门别类,用竖纸板作屏风隔档,以防它们滚至别处。

底层采光欠佳,日光只被放入拮据的一小块,与前阵子在云庭的处境大相径庭。

说不羡慕迟知雨是假;

她羡慕他登高望远,长林丰草,水域辽阔,有良多选择,不像她要摸石头蹚河,走一步看一步。

但她也不需要羡慕;

她的石头

不是阻碍,而是正念,它们会串成逐渐明晰的路,在这样的水道上,她绝对比他跑得更快。

第19章第十九颗板栗小狗不会说话

货架安装起来的确不需要动什么脑子,就是重复步骤的过程有些繁琐和单一,舒栗坐在小马扎上,聚精会神地拧螺丝到午后,天气渐暖,人也有些昏胀,于是她靠到墙边打了会盹。

傍晚关门前,墙边已竖起一张纯白的置物架,孔眼对齐,四平八稳。

舒栗抿笑看一眼,只等未来某日将它填实。

她抄兜走到镜湖,这个时段的苏堤多得是观赏夕阳的人,或土著,或游客,日与夜的交接像场免费盛大的婚礼,无须随礼,但往来的人都能以不同形式留念。舒栗停在湖边,双手蜷成圆,送到眼前当望远镜,也将落日圈养在里面,为辛劳的一天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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