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助于他入睡前放松被工作紧绷的神经。
后来季星回经常去锦月半山和他厮混。
顾羡折腾她的时候打翻过一次,差点砸到她的手。
那之后他就把摆件丢到起居室里了。
季星回忽而勾唇,一语不发的挂了电话。
她知道顾羡现在哪儿了。
……
电话猝不及防被挂断。
顾羡侧目看了看手机屏幕。
确认她的确是挂了,他不禁叹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不能接她的电话。
一听见她的声音,他就会忍不住想逗她。
本来她今天受了惊吓,不该再让她心烦才对。
但现在,他又把人惹生气了。
刚才他应该首接把手机关机的。
看不到来电显示,他就不会控制不住的接起电话。
顾羡对自己很失望。
他丢开了手机,躺平闭目养神,自我反省。
楼下,被临时指派过来负责饮食和保洁的保姆阿姨们,收拾完毕后就一起离开了。
由于顾羡不常住锦月半山。
所以保姆和保洁只有每周二、西的白天会过来打扫整理。
现在他虽然要在这里休养一个月,但也没有让保姆保洁住家照顾起居。
阿姨们走了后,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万籁俱寂。
只有床头柜上的重力撞摆球嗒嗒作响。
他的反省渐渐变成了思考。
那个赌徒在警局的供词看似天衣无缝。
但顾羡不相信他真的只是随机选择了季星回的车。
因为当时星汇的安保把他拽下车时,他脸上的表情并不是畅快,也不是解脱。
是心虚害怕。
顾羡看得很清楚。
那根本不是一心求死,并下定决心拉人陪葬的样子。
而且他当时的撞击速度,也不像是要豁出去玉石俱焚。
更像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一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