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成笑:“行,咱也做一桌年夜饭。”
随后打量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伸手抓过来:“这俩镯子还挺好看。”
周梨道:“帮我取下来吧,其实挺碍事儿的,金镯子老碰到手表,也容易磕坏。”
他帮她取下,周梨找了块绒布将它们包起来,放在了衣柜中。
只是看着这俩镯子,情不自禁就想起那块蝴蝶玉佩。
她一定见过相关的信息,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它对自己应该挺重要,如果想不起来,就好像有的事情无法前进……
周梨十分抓狂,就连喝水时就哼唧几声,靳屿成见她神色不宁,不解地问:“你究竟怎么了?从大舅舅家就这样。”
“我不知道。”她愁眉苦脸地回应。
靳屿成把她拉到身边,抱着她坐在沙上。
“是感觉要出什么事?”他问。
周梨看着他,摇摇头:“应该不是,我只是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情,想不起来。”
他捧着她的脸:“那就先搁着,说不定某个瞬间就自己跳出来了。”
“可能吧。”
她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觉得自己一定得想起来。
周梨将下巴搁在他肩膀,摇着脑袋蹭了蹭,靳屿成抚摸她的背,笑道:“之前还只小猫咪掐我,现在又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兔子。”
“跟我说说看,你还能变成什么小动物?”
周梨闷声:“小狗。”
“咬人的那种。”
说着掀开他的衣领子,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靳屿成气息忽沉,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下午五点多,不早也不晚。
等晚上六点才有暖气,于是把人揪出来,眸中变暗,声音变低地说:“咬我的嘴唇吧。”
周梨顿了顿,凑唇过去,轻轻地衔住了他的唇瓣。
他这次似乎极有耐心,只是温柔亲吻,缠着她的唇舌,偶尔大手游移抚摸、揉搓,不疾也不徐,仿佛只要这样就足够,却把周梨刺激得酥痒不堪,整个身子软得没了力气,窝在他怀里。
靳屿成搂住她的腰肢,她也在不安地扭。
男人笑:“想要了?”
周梨郁闷地控诉:“靳屿成,你在故意勾引我!”
“傻瓜,有故意勾引人,然后把自己也弄得这么辛苦的?”他挪了挪她的位置,让她坐姿更贴合。
低低的声音问:“感受感受?”
周梨早就感受到了,所以才不解。
直到屋子里逐渐暖起来,男人才放下心:“暖气来了。”
周梨恍然大悟。
他怕她感冒。
室内温暖有二十余度,男人的体温也高,靳屿成抱着她来到镜子前,拖过一张椅子,他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再让她转身,面向镜子。
男人深重的呼吸打在她光洁的背上,哑声道:“宝宝,看看你有多美。”
周梨有些意乱情迷,两边脸颊绯红一片,他倒是躲在她身后,遮了个严严实实。
偏偏她又窝在他怀里,被束缚住动不得,只能由着视觉触觉,不断加深加重。
直到她哭声呜咽……
身后抱着她,身体烫的男人,喘匀了气息,只觉得这个软软的人儿,像从水里捞上来的。
他亲了亲她的脖颈,帮她擦了汗。
窗外天色已暗,室内光线昏昧,显得她白净的皮肤都莹莹生辉。
男人突然不想开灯。
他们九点钟才吃晚饭,周梨累得不行,吃完饭歇了一会儿,倒头就睡。
抱着她的人说:“睡个好觉,别想那么多。”
可是周梨却很意外地,做了个梦。
梦到现实世界中的背景,好像是什么霸道总裁之类的剧情画面,周梨看不清霸总的脸,只知道他的手很好看,他的手里拿着一枚蝴蝶形的玉佩,向一个漂亮女子表白,说:“这是我家祖传的,祖母给了我。”
周梨忽然一下子吓醒,心脏狂跳不止。
靳屿成怀中一动,他亦醒来。
“怎么了宝宝?”他连声问,“做噩梦了?”
“嗯。”她在他怀里大口呼吸着。
靳屿成不知道她今天究竟怎么回事,但总有一些难以用科学解释的直觉,也令他担心不已,却只能不断地安抚:“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