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往房间里走,外套顺便被他脱落下来,挂在一张温莎椅上。
口袋里一盒东西也被拿出来扔在了床上,周梨下意识望了一眼,心中了然。
他笑:“怕不够用,买了大盒的。”
周梨无言以对,但这又是他的风格。
她坐在床上,脸颊微微泛红地着看他,靳屿成也很快坐在一旁,与之对视,摸着她的脸庞,嗓音充满蛊惑:“忘了怎么接吻啊?”
周梨:“……”
他的手指抵着她的下巴,低声说道:“我慢慢教你。”
她的嘴唇依旧柔软,男人细细地吮吸,舔吻,趁周梨嫣红的唇微微张开,他毫不费力地探进她口中。
此时她刚满22岁,脸容五官越精致,打扮也洋气许多,少了青涩感,让他越尝越有滋味。
周梨被她唇舌温柔地引导,这才学会适应与收力,也找回了当初的感觉,挑着小舌尖去舔他。
故意似的,舔一下,又迅缩回,勾得男人心尖儿酥痒。
吮住它后,再也没放开。
她真的,成熟了些,气息也越充满诱惑。
靳屿成怎么亲吻都嫌不足。
衣服脱掉之后更是令他为之一颤,灯光暧昧中,她长挽起,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越玲珑窈窕的曲线,还没有触碰,只是注视着,男人便几乎要失守。
眼眸一暗,抱着她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喷出来,靳屿成试了试水温,这才浇在她身上。
温水一冲刷,人的皮肤越白皙水润。在水声哗啦中,靳屿成提着一口气,大手抚过她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有一层薄薄的茧,刮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引一阵轻微的刺感。而她手心皮肤柔软光滑,摸在他身上时,像是一块丝绸抚过,激得他痒意不断。
心间像是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地拂,让他无法抑制,于是死死抱紧她,按着她白净的背往怀里扎,像要将她嵌进身体之中。
那只不安分的白嫩小手,仅仅只是抚摸而已,男人深重的呼吸便打在她耳边,气息钻进耳朵里,让周梨耳朵痒。
男人低哑地道:“阿梨,我快忍不了了。”
像是就快要死了一般。
周梨睁着清澈的眼眸,看着他笑。
谁让他忍了?
靳屿成双目一阖,关了花洒,拿了浴巾将人胡乱擦了一下身上的水,再裹着她抱回床上。
周梨平躺在床上,看着这个男人。
他的身材好像更强劲,肌肉线条分明,腰腹有力。倾过来时,也依然像一座小山似的,推都推不动。
只是时隔太久,像是第一次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周梨背后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牙关都咬紧了。
他亦是,用力保持着一定状态,在最后屏着呼吸,占有她的一瞬,只觉得这两年的分别很值得。
她实在太太太过于美好,甜美、芳香,怎么尝,怎么吃都不够。
周梨的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游走,手指甲挠他的背,然后一如既往地咬了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深的牙印。
靳屿成被咬得生疼,却忍住,任由额头的青筋忽跳。
夜深之后,外面安静极了,今夜的房间里,他们注定放纵。
酒店墙面嵌了一面宽大的穿衣镜,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手掌放在她的身前,含着她的耳垂,说:“阿梨,你看,你有多美。”
周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不堪。
她知道她很美,身后的这个男人也是。
可她更震惊于男人体力的可怖,像是积蓄了一两年,丝毫不知疲倦。
在酒店的缘故,他总比之前在家中更放得开。
他稍一用力将她往前推,周梨的整个身子便贴向冰凉的镜子,潮热的呼吸落在镜面上,镜子也变得模糊起来。
身后的人抱着她,不断力,嘴上还甜言蜜语,他一贯是会哄她的,哄得她突破平时不敢做的事。
周梨受不了,脚开始乱蹬,身子往后仰,背后就是他滚烫的怀抱,周梨挣扎着,想让他停下来。
他丝毫没有理会,还附在她耳边说:“这样抱着,像不像抱着个婴儿?阿梨,再做回宝宝好不好?”
某个临界点终究还是被突破了,像气球吹到极限便会砰一声爆炸。
哗啦声中,周梨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却咬她耳朵:“宝宝好棒!”
宣泄殆尽,周梨犹如干涸池塘中的一条鱼,身子完全软,倒在他怀里,只剩幽微呼吸。
偏偏他没放过她,最后一口呼吸也被他夺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