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梨:“你不也很会长?”
靳屿成:“比如哪儿?”
“脸。”
“大老爷们光看脸有什么用?”他一把将她从沙上抱起,单臂托着她走进卧室,“得那儿会长才行。”
说罢一扬手,将窗帘拉上了。
周梨坐在床上,忽然想起件事,说道:“靳屿成,我们没有那个……”
“哪个?”
周梨看着他:“我下午忘买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你去买。”男人嗤笑,起身去拉抽屉,扔了个盒子到床上,“去年买的,没用上。”
周梨的表情渐渐收住:“……所以你去年明明有做准备,结果还是忍住了?”
他神色平淡:“万一忍不住,总得做两手准备。”
周梨睨了睨他:“也不知道你之前怎么那么能忍?”
“主要还是真的嫌这儿环境不好。”
“现在不嫌了?”
“嫌啊,不过么,也得试试这种简陋的地方。”
周梨无言以对。
他扬眉:“要不要试试新花样?”
“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周梨从他神秘的笑容里,窥探到了一丝不大妙的嗅觉。
果不其然,当她躺着,被他弄得要告饶时,他根本没理会她的诉求,只按自己的想法,试图看到自己期待的那一幕。
周梨的腰都扭得快成麻花了,手指抓
紧了他的手臂,掐他,也无济于事。
她真恨自己喝了那么多鸡汤,又在指导员家喝了那么多茶水。
可是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像要爆炸一般。
这个狗男人还哄她:“乖,不要忍着。”
声音充满蛊惑,像是一道催化剂,周梨越无法抑制。
然后。
一分钟后。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周梨躺在床上,那一瞬好像看到了人生的走马灯,她小小地张开嘴唇,喘息微微,眼角溢出泪花,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要不然,这个世界还是毁灭吧?
男人带着满意的微笑,扶她起来,过来吻她的唇。
周梨回过神,握紧了拳头打他。但是一点儿用也没用,常年训练的男人,身体结实无比,推都推不动。
“靳屿成,你个狗!”
“你个狗你个狗你个狗!”
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口吻:“啊,我是。”
周梨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一个枕头砸他:“这怎么办?晚上怎么睡?”
他不慌不忙:“不是还有条床单?你当初死活要买的,没想到用处还挺大。”说罢扯起唇角,“得谢谢当初的你。”
周梨无语:“就算有床单,那褥子呢?”
然后,她被抱起,看着他利落地扯掉那条绸缎床单,下面垫的竟是一层防水布料,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垫的。
可是一回想,周梨反应过来,他傍晚回来时手里是带了点儿什么东西,进屋后就进了房间,她当时只顾着汤的事儿,没有多问。
“靳屿成!!!”
他已经对她的愤慨完全免疫了,挑起笑道:“不用夸我。”
夸他?周梨想暴捶他。
……
收拾好躺下,她还有点儿积气没出来,直接缩在被窝里背对着他,不想理会他。
靳屿成抚着她光洁的背:“像个爱生气的小宝宝。”
“不过也是,只有小宝宝才会控制不了,这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