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已读不回都没有。
松田阵平掐灭了烟,取下墨镜往后一倒,懒散疲倦地靠在围栏上,他抬起胳膊搭住眼睛,低声喃喃。
“啧,稍微有一点想那两个家伙了。”
……
“hagi!阵平刚刚是在说想我们了没错吧?他居然也会说这种肉麻的话诶!”
川崎夏花有些吃惊地围着安静时自带深沉的卷发青年飘了几圈。但也只能看见对方挡住了上半张脸的有些微皱的黑色西服,紧抿的薄薄的唇瓣,还有亮着刺眼的光的手机屏幕上的合照。
“变得坦率了啊。”
“我和夏花酱也很想你噢——”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
他虚虚地将胳膊搭在青年的肩头,看着难得流露出了一点沉闷的、哀悼的、脆弱的人,温柔地弯了弯眼睛。修长白净的手指穿过了松田阵平凌乱的黑色卷发,像是假装能够真的碰到幼驯染的头、然后揉揉那头卷发一样,没什么实感地摸了摸一团空气
“所以说,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小阵平。”
幻觉是什么呢
“该死!是手动控制的炸弹!”
穿着制服的卷发青年狼狈地护着一个滞留在现场的居民,有些粗鲁地迅速把他推了出去。
“松田队长!”
“快撤!”
他提高的嗓音,清朗的声色被烟燎地嘶哑又沉闷。
明明是过来处理爆炸现场的,但居然还有手动控制的第二枚炸弹。
这简直,简直就像是hagi死亡现场的回放一样。
那个该死的炸弹犯!
第二年了,警视厅收到传真的第二年了,他绝对不相信每年的十一月七号都会出现的或大或小的炸弹是什么巧合。
下一次,绝对要抓到他!
来不及了。
松田阵平咬咬牙,理智清晰地分析完。在爆炸的一瞬间,迅速举起防爆盾牌将身边年轻的后辈拆弹员一起护住。然后被巨大的冲击波推开,后背狠狠撞开了墙体,又被什么重重压住,浑身上下就像是被车碾碎了一样,内脏似乎都挤在了一起。
他猛地咳出血,在队员们惊慌地朝他跑来时,疲惫不堪地阖上了眼皮。
……
很轻很柔和的微风。
燥热的温度。
蝉鸣,草木的味道。
还有……他们的声音。
“阵平……”
“小阵平?”
“哇,夏花酱你看,小阵平居然做题也能睡着诶。”
是睡着了吗?
“昨天熬夜了吧?”
一道活泼的女声回应了他。
“明明不是特别晚啊,大概也就是看电影到一两点左右的样子。”
“啊,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