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咬牙切齿:“贺敛!让你儿子离我女儿远点儿!”
贺敛在远处笑的极为恶劣。
那不能够。
沈津:“……”
谢轻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女儿。
他能理解沈津。
不过也不怕。
要是以后有猪敢拱自家的白菜。
不用当爸爸的出手。
贺敛这个舅舅。
最先爆炸。
-
寿宴结束后,众人也各自散去,在贺老爷子的要求下,贺淮之和谢疏棠留在了汉宫馆,贺敛夫妇则开车回了尊邸别墅区9号。
后院的垂水小石池边,洗过澡的姜郁仰坐在摇椅里,她曲着双腿,盖着一条柔软的毛毯,手里拿着一本画册,悠闲的翻看着。
贺敛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将要近前时,却停住了。
月色如华,四周静谧,晚间的风带着软柔,托起姜郁垂在椅背外的如瀑长发,她就坐在如雾的光晕里,美的让人失语。
无论是多少次。
贺敛都会停下来欣赏。
他虽不会画画,却拥有一幅无价之宝。
“阿郁,喝口水歇歇,画展的事忙坏了吧。”
“没事,我不累。”
他走过去,在正对着的池边坐下。
姜郁接过抿了一口,递回给他:“找个垫子,小心着凉。”
贺敛将水杯放在一旁,瞧见毯子下缘,姜郁裸露着的白嫩脚趾,很怜惜的伸手握住:“还说我呢,你的脚都有些凉了。”
姜郁笑而不语,目光始终定格在画册上。
她看着画册。
贺敛就看着她。
目光温和。
姜郁察觉,从画册里抬起头,好笑道:“你总盯着我看做什么?”
贺敛的唇角吊的高高的,他改为拄着下巴的姿势,指腹熟稔的揉捏着姜郁纤细的脚踝,轻声说:“看你好看。”
姜郁没说话,抿唇笑着。
这人。
又来。
肚子里的酸话好像一辈子都说不完。
贺敛语气感慨:“阿郁,你说都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就看不够你呢?”
姜郁嗔笑着:“请你克制一下。”
贺敛:“那不行。”
他索性起身靠过去,摇椅的空间不大不小,姜郁往旁边让了让,被他宽硕的身躯挤到了边缘,笑着用画册打他:“挤死了。”
贺敛不躲,环着她的手臂:“什么画册这么好看,给我也看看。”
姜郁干脆把画册塞进了他手里:“那你看吧。”
“不行,咱俩得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