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沉蹙眉,要不是他得知这种宴席多喝酒,提前吃了解酒药,恐怕他最少要挨上一刀。
他罚了在场官员一个月的俸禄予以民用,想着李知县已死,罪不及家人,索性将人放了。
而李家剩下的人感恩戴德,自知李知县犯了大罪,岭南是不能待了,索性一家人离开此地,去另处谋生。
人都放走后。
寒光和韩都尉匆匆赶来。
那个男人已经被他们就地格杀。
只是对方似乎不是李氏的人。
他将令牌递给徐司沉。
“这是,萧氏族人”徐司沉蹙眉。
萧氏族人向来效忠皇室,这个男人明显是上京那边与李氏残余勾结在一起的人。
“难道,是八皇子?”他这样想。
可却又觉得不对,八皇子已是庶人,又远在宁古塔,怎么可能把手伸到岭南。
“我们审问了李知县身边的师爷,说这个人来之后,就一直撺掇李知县对付您。”寒光道。
这个人是谁,不可得知,或许是皇帝,或许是太子。
他触了谁的逆鳞,便有可能惹上杀身之祸。
自那日之后。
徐司沉外出总能遇到大大小小的刺杀。
次数多了,他便也成了习惯。
如此对他穷追不舍,或许只能是太子了。
王治是被他的人控制,如今王治消失了,他心里自然着急。
府内。
徐司沉坐在书房看书。
忽地一阵风钻入屋内,冷的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寒光恰好拿了大氅来。
“大人,入冬了,多穿些,以免受了风寒。”
经对方这样一提醒,徐司沉才发现时间过得这样快,不知不觉竟到岭南接近两月。
“秋闱过了?”徐司沉问。
寒光点头,又说:“听上京那边来的消息,主考官是姜太傅,第一名点的是落寞的陈郡谢氏后代,似乎是皇上嘱意。”
徐司沉轻嗯了一声。
想到意蕴,问:“意蕴那边,可有消息了?”
狸猫换太子
意蕴坐在火炉旁看着窗外的枯枝发呆。
寻春过来为她添衣。
“徐府那边来信说,睿王殿下去了好多次了,说您生了重病,他很是担心,您看,是见,还是”寻春小声问。
她没急着回答,反倒是捻着手中的佛珠。
她已经在太子府内消极了两月有余。
二人说话间,陶溪若照常来找她聊天。
周晴雪自从接管府中事务后,便总忙的抽不开身,她总要八面玲珑的应对所有人,害怕得罪人。
“殿下,距离上一次出门已经有月余,不如今儿陪我出去走走?”陶溪若试探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