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什么也没瞧见。
“可以,在今天,信任我吗?”容彻问她,一双大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容彻比她高了不少。
可如今的形势,她就是不想信任,也得信任。
总不能说自己有些发怵。
直到握住了容彻的手,意蕴才发觉对方手心早已被汗打湿。
容彻带着他往光亮的地方去。
前方是一个平潭,上面放了许多花灯。
小潭旁边,有一个亭子,里头灯火通明,上头还放了许多醉仙楼的糕点。
“前几日,瞧见你一直看彩灯,想着你应该会喜欢这些。”容彻同她道。
随后带着她去亭子里头,问她:“小鱼儿,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
他一早时候便喝了酒,目的就为了壮胆。
疑心
她没有给容彻一个准确的答复。
可她也没拒绝。
她想再等等徐司沉,等一切尘埃落定。
到时候,她再坦白。
而不拒绝,则是在为自己留退路。
回去时,她买了一些粽子。
今日端午,她还没去看母亲,索性在回去的第一时间,就去了徐府后头不远的别院。
母亲与赵嬷嬷在院子里头说话。
佳星伴在左右。
见意蕴来了,侯夫人立马起身。
她身子已经大好,如今能自由走动,偶尔能做些不费力气的活。
“你瞧,方才我们还在说你,赵嬷嬷说你今日肯定会来,我猜你去了端午宴,怕是不会来了。”
侯夫人笑着说。
虽嘴上说着她忙,不来也罢,可当人真的来了,她又开心的合不拢嘴。
“过节,就是再忙也得来瞧瞧。”意蕴将粽子交到佳星手里。
不见成风在,于是问佳星:“怎么最近没瞧见成风?他在忙什么?”
佳星回答:“许是在负责郊外那些养在庄子上的堂小姐、夫人、姨娘们。”
意蕴点头,一切也情有可原。
“王治的事情,可有着落了?”侯夫人心里还是忧心这个。
趁着意蕴来,于是多嘴问了一句。
意蕴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索性将在湄洲岛有人瞧见王治的事情说给母亲听,又说了徐司沉去陇西的事情。
听到徐司沉去陇西的事情后,侯夫人面色微沉。
问她:“你与你表哥,可是生了嫌隙?”
侯夫人是瞧见意蕴说这回事时眼底晕上难过,所以便问了出口。
“不曾,表哥待我是极好的。”她回答。
侯夫人知道二人的感情,于是拍了拍她的手,道:“你表哥是个重情义的人,你不在时,他总来瞧我,说你忙。
侯府出事,他未曾嫌弃我这个罪臣之妇,还惦记我是他姑母,你们二人,莫要因为侯府的事情吵架。”
她活了大半辈子,自然是比女儿看的更透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