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目光放到了徐司沉身上。
“父皇,这个哥哥是谁?”她又问。
容赫刮了刮对方鼻头,告知了容晗徐司沉的身份。
“那我要这个哥哥陪我玩。”容晗指着徐司沉。
在来之前,李贵妃对着容晗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她父皇身旁的人支开,这样也好方便她与皇上说话。
所以,当容晗进门时,就想到了法子。
容赫自然不会拒绝这一小要求,刚好他也有话和贵妃说。
于是叫徐司沉将十公主抱去偏殿玩。
霎时间,偌大的养心殿就只剩下容赫与李贵妃二人。
“贵妃,李氏撺掇难民闹事的事情,你究竟知不知情?”他面色凝重,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给了李贵妃一种无形的威压,吓得她立马跪了下来。
“启禀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那灾民闹事,或许是那李长史一己私欲,和我们李氏断断无关啊。”她声泪泣下,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容赫松开原本蹙起的眉头,上前将李贵妃扶了起来。
“我知晓你多年操劳后宫不易,这件事情与你们李氏无关最好。”他开口道,语气里满是愧疚。
李贵妃在高贵,也只是妃。
等日后容启登基,她也只会是太妃,当不成太后。
容赫就怕李氏有不臣之心。
李贵妃擦了擦眼角的泪。
又说:“这些年来,皇后去世,我先是照顾睿王五年,太子大婚后,我又是宽待太子妃,从未有过私心,如今这样小一件事,您就冤枉我。”
说完,她背过身去,做出生气的样子。
容赫于心不忍,从背后将她抱住,道:“知晓你辛苦了,前些日子高丽进宫了几颗上好的珍珠,你给齐妃一个,其余的自己留着,拿做首饰。”
见皇上这样说了,李贵妃也不好再拿乔,便应下好处。
将人送走后。
徐司沉从偏殿回来。
容赫一脸凝重的看着李贵妃离去的方向,同他道:“派一些探子,去一趟陇西。”
他实在不相信李贵妃的一面之词。
这么多年,他未曾管过陇西那块地方,恐怕早已变了天了。
“那李长史?”徐司沉又问。
“依律查办。”
得了令,徐司沉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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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意蕴回徐府的同时,容彻将那匹白色的河曲马送给了她。
“无功不受禄,萧公子还是将这马收回去吧,太贵重了。”意蕴婉拒了对方的好意。
容彻道:“不,你今日陪我骑马,我很开心,这算不算功劳?”
说着,他将马的缰绳塞到意蕴手中。
自己则往远处跑。
意蕴叹息一声,随后是无奈的看着身旁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