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徐小姐竟然来了,他立马快步跑来。
若是意蕴此刻仔细观察,定能发现他额头的汗珠。
“公子,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意蕴起身,同对方福了福身。
她是个人精,一早就知道容彻在蹲守自己,只是他越想要,意蕴便越不想给。
让他想着,念着,才是最好。
她起身往外头走,心里却在数数,在想堂堂睿王,会在第几秒钟,追出来。
“四、五、六”
数到十,容彻追了出来。
拦住了意蕴的去路。
“徐小姐。”他低声唤了她一句,随后又自觉失态,往后小退了半步。
正是这半步,让容彻险些撞上疾驰而来的马车,好在意蕴谨慎,立马将他往回拉拽。
这才避开了一场灾祸。
马车内,徐司沉撩开车帘,说起来,他也有一年不曾到上京了。
以往每年和父亲述职,也只是小住几日,毕竟他总惦记回去同意蕴过年这事。
“这上京民风这样开放了吗?街头上都在拉拉扯扯。”寒光忍不住蹙眉。
他们的马车方才差点撞上那个男人。
徐司沉回头看了眼,瞧见一男一女手拉着手,只是那个女娘的身影怎么看怎么熟悉。
他只能将其归为太想意蕴。
随后便匆匆放下帘子,叫车夫改道先去安阳侯府。
岂容他人酣睡?
意蕴故意没有去探究对方的身份,而容彻则是忘了。
等他想起来上回说的,打算告知徐小姐自己叫什么的时候,对方早已经走的没影了。
她与寻春带着栗子糕回去,一路上寻春都在为徐司沉来这件事高兴,徐大人回上京任职,证明她的小姐又要有依靠了。
二人走到侯府附近,寻春远远的就瞧见了停在正门的徐府马车,于是提醒意蕴。
意蕴见后,心似被什么提了一下,一路疾行,从小门进去,
等走到海棠院时,徐司沉正在小院内的池塘旁边喂锦鲤边等她。
“表哥。”她唤了一句。
徐司沉抬眸,吩咐在场之人离开。
霎时间,院内只有二人。
他刚将人打横抱起,意蕴惊呼一声,这才扬了扬手中的栗子糕:“表哥,特意给你带的。”
从前,意蕴上街遇到爱吃的东西都会给徐司沉带一份,这俨然成了习惯。
就是到了如今,也依旧保持着。
“意蕴,小别胜新婚,你的味道是比栗子糕更吸引我。”他不由分说的将人抱进房内。
许是小月余不见,意蕴总觉得表哥是比前些日子更加生龙活虎些,足足一个半时辰,他才吃饱喝足,放过了意蕴。
寻春端了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