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蕴,佛门重地不便行事,瞧着还有些距离,好快些将这里头的东西学完。”徐司沉合上册子,显然是来了反应。
她羞红了脸,可为今之计,除了徐司沉,是再没有更好的人选。
她的长姐是嫁为人妇的太子妃。
而她还未成婚,对男女之事都了解甚少。
她怕就怕去了东宫若是遇到初一,十五的日子,太子去她屋内,被看出了端倪,可就没救了。
想到这儿,意蕴抬手,正欲脱衣。
徐司沉却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随后屈膝跪在意蕴面前。
揽住对方的腰肢,开始索起吻来。
“不是,要学吗?”
吻到一半,意蕴不解的看着他。
在她眼中,行房直接开始就是了,所以她不解徐司沉为何要索吻。
徐司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早在去年意蕴及笄时,他便将这一册子活春宫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
可白日里,他要维持君子端庄,更是要对意蕴有礼。
所以,他只能在夜里情动时对着她的画像追寻刺激。
自从那日意蕴主动要求他帮忙,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尝过一次鲜味后,就变得泼皮无赖了起来,想时时刻刻粘着意蕴。
“当然要学,求吻,也是行房时的一大重点。”他认真对她道。
又点了点意蕴的小脑袋瓜。
“那么清楚?”莫名的,她心里头有些醋意。
于是偏过头去不让他得逞。
又说:“看来表哥早在我之前,便不知从何处,学到了这等闺房之事。”
瞧见意蕴吃醋,他觉得开心,膝行过去目光真挚的盯着她的眼睛,回答:“只有你。”
窗外雨声淅沥。
他声音极小,遂意蕴没听清。
见她不解,他不厌其烦的又答:“我说,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女人。”
意蕴知道,徐司沉不会骗自己,于是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山路泥泞,马车颠簸。
车内,她尽量压低了声音,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双玉藕般的手环住徐司沉的脖子,才勉强稳住不滑落下去。
而他,则如洪水猛兽,等到将意蕴折腾的累晕过去,这才心满意足。
为她擦干净身子后,将人搂在怀中睡。
雨势渐小,外头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声吹动树枝留下的簌簌声。
眼看快到了目的地。
徐司沉轻拍了拍意蕴的肩头。
见她醒了,先是给她递了水,见她喝下后,才开口:“快到了,还有一里地。”
意蕴被他折腾的手脚发酸,此时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也难为,他这样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