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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大赛上,我女儿的舞鞋被人塞了钢钉,双脚鲜血淋漓地从十米高台坠落,双腿尽断。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要打急救电话,却被对方母亲带人死死按住。
“敢偷我女儿的舞鞋?这就是小偷的下场!”她狞笑着。
可那明明是我老公特意给女儿从巴黎定制的舞鞋!
“先救我女儿!有什么事之后再说!”我拼命挣扎。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一条贱命,死就死了!”
“我可是朝宁集团陆总的夫人,赔得起!”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陆时琛?那不是我老公吗?
好得很。
陆时琛竟敢背着我养小三,还让她拿我的钱,买我女儿的命!
今天不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扒皮抽筋,我枉称京圈女阎王二十年。
那女人猩红的指甲直戳我的面门:“一个穷逼,也敢偷我女儿东西?”
“下贱胚子养的小贱种,见钱眼开!”
周围看热闹的人迅速围了过来。
“这下完了,偷到陆太太头上,怕是要倾家荡产!”
“上梁不正下梁歪,活该!”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身上那件高定是我的,手里的包是我的,脖子上那条钻石项链,是陆时琛上周刚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就连她女儿头上那顶皇冠,也和我女儿的一模一样!
可现在不是和她掰扯这个的时候。
我女儿还浑身是血瘫倒在地上,双腿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舞裙,像只破碎的天鹅。
我被人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轻声喊她,“朝朝……”
女儿努力的睁开眼睛,小手费力的抬起,想要给我擦泪,“妈妈……不哭……,不疼……”
我的心口痛的快要裂开。
我看向她的脚,脚底早被鲜血浸透,长长的钢钉刺透她的脚趾。
修长的双腿上,森白的骨茬刺出皮肉。
这得多疼啊!
我怒吼一声,“滚开!没看到我女儿要死了吗?你们真的要害死一条人命吗?!”
那女人却一脚踢向了我的肚子,眼神狠戾。
“嚎什么丧?一条贱命,死就死了!我赔得起!”
“穿得跟佣人似的,也敢带你女儿来参加这种高端的大赛,还敢偷我女儿的鞋?”
“现在后悔了,晚啦!”
负责人谄媚地凑过来:“这位可是朝宁集团陆总的太太--傅晓曼女士!识相的就跪下认错!说不准她一心软就饶了你!”
陆太太?傅晓曼?
多可笑啊。
这些年我退居幕后,亲手为他煲汤熨衣,把所有的爱意都熬进了柴米油盐里。
而这个贱人,却穿着我挑的礼服,戴着我的珠宝,顶着“陆太太“的头招摇过市!
更讽刺的是,她现在还要拿我的钱,买我女儿的命!
我缩起肚子,疼得声音发颤,“先让我叫救护车!”
傅晓曼却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跪下磕头认错!磕到我们满意为止!说不准我就给你叫辆车,送你女儿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