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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奎再也人受不住的崩溃。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那个余钊不要你了你还为了他要和我离婚,你以为你和我离了婚余钊就能和你复合?”
“老婆你睁开眼睛看看啊,他那个新老婆性感又漂亮,保养的好,还跟我一样,比你们两个小了将近十岁。”
“他不要你了,你听懂了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个老公还会要你!”
许佳安冷笑起来。
“他要不要我,和你无关。”
翁奎被强迫着按下手印,被丢出了别墅。
就连他那个野种儿子也跟着受了牵连,被许佳安毫不留情地赶出去。
父子俩手里只剩下许佳安丢给他们的几千块路费,但这些钱对于养尊处优几十年的他们来说,简直都吃不了一顿饭。
他们在门外叫骂和哀求,许佳安却岿然不在意。
许佳安只是缩在家里,看着自己年轻时拍的婚纱照,一遍遍地叫着丈夫的名字。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把家里清理干净了。只等你回来,只要你回来,我们两个就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再也不会有其他人,我也玩腻了,我会收心的……”
许佳安说着端起酒瓶一饮而尽,眼泪夺眶而出,酸涩的痛感在心中蔓延。
失去喜欢的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许佳安拿着我曾经喝过水的杯子,轻轻地呢喃哀求。
“余钊求你回来我会矫正一切错误,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全都去死,只要你肯回来让我怎么做都行。”
可是空荡荡的房间,再也没有那个温柔的男生,不会有人在为她拢好凌乱的长发,牵着她的手说我永远在你身边。
许佳安永远失去了这个世上最爱他的人,而她此刻才后知后觉彻骨铭心。
我在肖悦儿那里养了一个月。
那天的殴打打断了我几根肋骨,我只能勉强躺在床上才能够喘息。
肖悦儿全程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亲自陪着我体贴入微。我恍惚的看着他,眼睛里却仿佛看到了没有暴露出来时的许佳安。
察觉了我的抗拒,肖悦儿也没当回事,只是笑着摸摸我的脸。
“我的资料一切都是透明的,几十年了从来没碰过别的男的,每天两点一线,最多偶尔去和你撞运气碰碰面,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吧,都一把年纪了。我也不可能再有花花肠子,再相信我一次行不行?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继续站在你的身后,反正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就挺高兴的。”
女人的以退为进,我看出来了,可说不会为此感动也是假的。我对着肖悦儿笑了笑,握住了肖悦儿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的股东大会上,肖悦儿推着我出现在了现场,此时的许佳安正在发疯。
“什么叫余钊死了就该把遗产分配一下,他只是失踪了。”
“我告诉你们,谁要是对余钊动心思,我就弄死谁。”
角落坐着的翁奎眼眶发红,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忽然冲上去大声说道。
“别挣扎了姐姐,那天你让我把余钊找个借口绑去。仓库说要殴打他泄愤,最后却把余钊打断了好几条肋骨,直接躺进了医院没多久就被你秘密处理,虽然没有证据,但这是不争的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