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往里走,越觉得古怪。
这家“医院”,实在安静得有些吓人。
思忖间,助理将她带进一间诊室。
“太太,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医生。”
陆知鸢环顾四周。
谁知下一秒,便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
她顿感不妙,一个箭步冲到房间门口:“你锁门干什么?”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头顶的天花板倏然打开,一盆又一盆腥臭的黑狗血尽数浇在陆知鸢身上!
“啊——”
陆知鸢抱着头,发出刺耳的尖叫。
她跌坐在满地鲜红里,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打给傅隐舟。
嘟声过后,电话接通。
“隐舟,是我!”陆知鸢声音颤抖,整个人几乎崩溃,“你的助理把我锁起来了,快让他放我出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后,传来傅隐舟冰冷的声音。
“不是他要锁你,是我。”
“什么?”
“你谎称自己得了绝症,陷害陆眠诅咒你,害她流产。”傅隐舟一字一句,“现在,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
陆知鸢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陷害陆眠的事,傅隐舟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陆知鸢,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傅隐舟声线淬着冰,“黑狗血驱邪,说不定也能洗涤你心里的恶意。”
“当时你提出关陆眠三天,那现在,我也关你三天。”
“三天后,我再让人来接你。”
“傅隐舟,你疯了吗?!”陆知鸢睁大双眼,“这里什么都没有,我怎么能呆三天?你这是杀人,是犯罪!”
“犯罪?”傅隐舟轻笑,“你对陆眠犯下的罪,还不够多么。”
说完,他果断挂掉电话。
陆知鸢再次给傅隐舟打过去,发现已经打不通了。
她又给其他人打电话,也都不在服务区。
她的手机,彻底被切断了信号。
“放我出去!”陆知鸢发出凄厉的惨叫。
然而,声音被隔绝在这栋建筑物里,一丝一毫都透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