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我。。。。。。没有。。。。。。”
“还在狡辩!你和知鸢同时出现在这里,现在她人在悬崖下面。”傅隐舟声音冰冷,“陆眠,你告诉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陆眠抓住傅隐舟的手,呼吸越来越困难。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助理气喘吁吁跑过来:“傅总,人救上来了!”
傅隐舟闻言,迅速松开陆眠,转身跑向陆知鸢。
陆眠弯着腰用力咳嗽。
泪眼朦胧中,看到担架上的陆知鸢抓住傅隐舟的袖子,一脸惊恐道:“隐舟,我怕。。。。。。”
傅隐舟握紧她的手,沉声道:“有我在,没人能伤到你。”
他小心翼翼将陆知鸢送上救护车,随后对助理说了什么。
下一秒,助理转身折返到陆眠身边,钳住她的手腕道:“二小姐,冒犯了。”
话落,他强行将陆眠拽到悬崖边缘,一把推了下去!
伴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陆眠重重摔在一块石头上,骨头泛起钻心的疼。
助理站在高处,冷声道:
“傅总说,您这次太过火了,这是对你的惩罚,让你也感受下大小姐的痛苦。”
脚步声渐远,陆眠被独自留在原地。
她浑身剧烈的疼痛,几次咬牙往上爬,都失败了。
陆眠蜷缩在冰冷的岩石间,绝望如潮水般涌来。
她想质问傅隐舟,陆知鸢就快死了,她有什么理由害她?
可心底比山风更冷的,是那个早已清楚的答案——
在傅隐舟心里,她永远比不上陆知鸢。
他也永远不会信她。
。。。。。。
山上信号全无,陆眠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挣扎起身。
指甲抠进岩缝,掌心磨出血痕。
她一次次跌落,又一次次攀爬。
就这样反反复复无数次,直到身上磨得鲜血淋淋,陆眠终于爬了上去。
下山的缆车已经停运,陆眠撑着残破的身体,跌跌撞撞走下山。
到家时,天已微亮。
她勉强清理好伤口,蜷缩在床上昏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房门被猛地推开。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掀起来,扔到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