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慈就从床角滑到了床边缘,丝质睡裙的裙摆翻卷,白嫩的双腿在灯光下,晃得人心神荡漾。
“你干什么,薄璟琛,滚!”
“杂种,畜生,死变态!”
沈念慈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把脑海里能想到的骂人词汇都骂了个遍。
换做以前她肯定骂半个小时,词汇都不带重复的,大约是装了三年的名媛淑女,自己也当了真,攻击力也大大的下降了。
“骂,接着骂,让我也看看,我那‘温柔贤淑’的前妻,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沈念慈挣扎间抓住一个枕头,使劲砸他的脸。
绵软的羽绒团砸在他脸上,像是棉花一样,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让薄璟琛有一些不耐烦。
他凤眸危险的眯起:“喜欢枕头是吧?”
薄璟琛掐住沈念慈的细腰,单手毫不费力的将人翻了个面。
掌心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在枕头里。
“薄璟琛!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哥的妻子!”
沈念慈的心脏狂跳,声音闷在枕头间。
控制地着她的大手骤然松开。
沈念慈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再次翻转身子。
“你们交往的这些年,有过几次?”薄璟琛手指攫住她的下巴,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商品。
沈念慈悬在喉咙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她就知道,薄璟琛很在意这个。
即便他过去流连花丛,是走马章台的常客,但他骨子里对“所属权”却有很重的洁癖。
双标的不行。
沈念慈迎上他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衅的笑:
“很多次啊——国内国外,十八岁的时我们就属于彼此了……唔……”
“哥哥的妻子?”
薄璟琛低笑出声,手指就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复碾磨。
像在阻止她说出那些恶心话,又像是在擦掉不属于他的痕迹。
“正好,你也试试,是我厉害,还是我那个便宜哥哥厉害。”
“结婚三年,你从没让我碰过。”
“今晚,你该尽尽‘薄太太’的义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