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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陆时薇蒙骗时,他也从未想过让封盈离开他的家。
白谨言匍匐在地,抛弃所有体面。
“我真的知错了,阿盈!我已看清,是陆时薇一直在背后作梗!”
“她是陆家安插的奸细,一直在挑拨离间!”
“我把她送进了监狱,她罪责难逃!”
无论他如何恳切哀求,言辞如何真挚。
封盈脸上的神情始终未变。
她从袖中取出一方手帕,扔在白谨言面前。
语气疏离:“白先生,给自己留点体面。”
说完,她挥了挥手。
保镖会意,立刻将白谨言拖出展馆。
这一次,他被彻底驱逐。
保镖下手毫不留情,将他粗鲁地摔在地上。
无数记者蜂拥而至,将这一幕全方位拍摄下来。
短短一小时,“白谨言大闹画展被驱逐”的新闻便在网上沸沸扬扬。
白谨言失魂落魄地在展馆外守候整个下午,试图等到封盈再次出现。
但不到半小时,展馆外迅速戒严,无关人等被清退至百米之外。
白谨言在附近徘徊,数次被人举着手机拍摄。
他毫不在意,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个方向。
他固执地相信,封盈只是在生气,只要找到哄她的方法,她定会回到他身边。
直到国内白母的电话打来。
一接通,尖锐气急的声音便传来。
“谨言!你究竟在国外做什么?新闻传回国内,公司股价一夜暴跌!你担得起这责任吗?!”
“妈……”白谨言灰头土脸,声音哽咽,“阿盈不肯认我,她身边……有别人了。”
听到这个名字,白母怒气更盛。
“封盈封盈封盈!又是这个封盈!”
“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能抛下公司上万员工,跑去国外找一个替身?”
白谨言垂下头,手帕被他攥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