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好不容易堵到他,看到他憔悴不堪的模样,心又软了。
“一个女人而已!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执着于封盈!”
白谨言垂着眼,手腕内侧,一个新鲜的刺青赫然在目——那是“封盈”二字。
他将她的名字刻在骨血里,仿佛这样就能永远相连。
摩挲着刺青,他声音沙哑:“妈,她不一样。我爱她。”
白母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爱?阿言,你懂什么是爱?你若真爱封盈,就不会有陆时薇!”
白谨言想辩驳,却哑口无言。
“我不知道……可妈,我确信我爱她。没有她,我会死。”他眼神空洞。
白母又气又心疼,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扔在桌上。
“我看你是魔怔了!不是要封盈吗?我给你!”
“这是国外新冒头的画家林盈的画。手法跟封盈,不说十成,也有九成相似!”
白谨言本不感兴趣,目光触及画作,却猛地定住。
他是业内顶尖收藏家,眼光毒辣。
这画风,绝非刻意模仿封盈,而是出自同一本源!
画作署名为——林盈。
“你说她叫什么?”白谨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母没好气:“林盈!跟封盈一个‘盈’字!”
“她失踪三个月,这个林盈正好是这三个月冒出来的。风格又这么像,说不定就是她!”
白谨言将照片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发白。
“阿盈……我很快就来找你。”
得知封盈可能化名林盈远走海外,白谨言立刻派人调查这位新锐画家。
七天后,一场世界级画展将在林盈所在国举行。主办方力邀这位新星携作品参展,林盈已应允。
而白谨言作为知名收藏家,自然在受邀之列。
他连夜订好机票,提前飞往国外。
飞机上,白谨言紧握着一张林盈的模糊背影照,指腹反复摩挲。
阿盈,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