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不会是因为我没有给你好处,才一拖再拖吧,这事儿可是你们家主动提出来的。”
“我这人办事儿向来靠谱,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事儿成了,什么都好说。”
阎埠贵是典型的表面儿一套心里一套,他是实打实地看不上何雨柱,即使是介绍了,也不耽误他说坏话。
但是看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份儿上,加上有可能占个便宜什么的,嘴上还是承诺道:
“柱子你就放心吧,我回头就跟冉老师提,这个点儿也该吃饭了,你做好了吗?”
“回去焐个鸡蛋那就成,简单地吃点。”
“成,回吧回吧。”
阎埠贵现自家不是在破防就是在破防的路上,这何雨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態,他是真的羡慕了。
最后的道別语气都充满了潸然的味道。
何雨柱回到家中美美地给自己开了一个小灶,按照惯例多烧热水多做饭,充分利用夏天的气温等。
在等第二趟运来的桌椅板凳时,还不忘看起了从图书馆借来的那本儿试析洋灰的製作方法』。
边看边感慨这年代的书籍就是好用,会实打实地教技术。
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注重实用的同时却没有教原理,大概是考虑到没有那么人有学术精力与时间吧。
饭前堵易中海说出去的藉口,饭后已经传到了正主儿的耳中。
许大茂得知何雨柱往自己头上扣的盆子后,洋洋得意的感觉和宿命般的攀比感觉逐渐升腾。
“爹,何雨柱都买了新的傢伙事儿,咱们家什么时候换新的?”
“娄家都已经答应了见面儿,你难道对我没信心吗?”
许伍德看著这个一听到何雨柱就降了智的儿子,也是无奈地再次训诫:
“说了多少次了,你已经是大人了,要稳重要动脑子,我们老两口还能亏了你这个许家独苗不成。”
“原本的打算是等你相看成功后再置办新的,这些旧的我们带走。”
“既然何家那小子捅破了窗户纸,咱们就提前置办吧。”
“以后你们夫妻在院儿里生活,要有城府、要动脑子,那些麻烦的邻里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尤其是咱们后院儿的老太太,人老成精可不是说说的,惹了她铁定吃亏。”
一向识时务的许大茂立马换了脸色,魅力四射地洋溢著笑容说道:
“您早说啊,害我白担心被傻柱比下去一头。”
“至於那老太太的难缠,您已经叮嘱了一遍又一遍,我都记下了。”
许大茂並不清楚尚未进入选择性失聪的老太太有怎样的歷史战绩,让所有人都对她敬畏不已。
但他也是清晰地知道论起不讲理,这院儿里的前三位分別是老太太、何雨柱、易中海。
何雨柱和老太太自不必细说,一个是武力巔峰的混不吝,一个是道德巔峰的太上神。
这易中海则是在管理四合院儿事务上,总能找到怪理由来偏心眼子,是那种说服眾人的不讲理。
“记下了就行,家里的事儿我们会安排的,你最重要的事儿就是研究放电影的技术。”
“这次考核一定要独占鰲头,才能让领导对你刮目相看。”
“知道了,记住了,您就別絮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