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会好好休养的,至於送客这事儿关乎礼节,您就別客气了。”
“那行吧。”
刘师傅看何雨柱態度坚决,想著何家到大院儿门口的路也不算很长,也就不再推辞。
何雨柱关门的瞬间,桌子上的木箱和鸡蛋全都不翼而飞,仿佛它们从没出现过一般。
大院儿门口著实是热闹异常,嘰嘰喳喳地如同百鸟开会。
“快看,小汽车师傅出来了,傻柱也跟著来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眼神儿也不在小汽车上流连了,先是忿忿地盯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諂媚的对刘师傅说道:
“同志你好,我是这院儿里的管事儿大爷,想问一下你是哪家儿的,这傻柱是我们大院儿最会做饭的人。。。。。。”
言语间全然不涉及刚刚对著眾人说的那些关於傻柱的恶意猜测,主打一个见到什么人,下什么菜碟儿。
他也知道何雨柱能被小汽车送回来,一定是干了什么好事儿。
“小何同志是主家儿的恩人,我就是一个司机,你这管事儿大爷能不能让人群散一散,该回去了。”
“傻三大爷快干活了,刘师傅你如果回去的晚了,误工的钱可以找傻三大爷索要,他是红星小学的老师。”
何雨柱是懂得如何火上浇油的,听闻跟钱財掛鉤儿,先別管对不对,阎埠贵本能地开始疏散人群。
嘴里还不忘对何雨柱进行著討伐:
“傻柱你今天怎么动不动就骂人呢,晚点儿开全院儿大会,你就等著挨批吧,一大爷也护不住你。”
“刘师傅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傻三大爷话真多,不愧是教书匠。”
何雨柱的小嘴,也是叭叭个不停。
小汽车在眾人注目下,缓缓驶出了巷子,围观的人迎来了何雨柱的拜別。
不出意外的,除了一声声傻某某回见了,何雨柱是多一句废话都没有。
本来只是鬱闷的人们已经开始气愤了:
“傻柱你別狂,晚会儿有你好受的。”
“你们怎么惹他了?跟吃枪药了一样。”
“你问我,我问谁去,平白无故被他打了两次招呼,真球冤啊。。。。。。”
面对这样的混不吝,眾人一直有种无从下嘴的感觉。
只有在对方真的犯下过错后,才能藉助几个管事儿大爷的手把他收拾一番。
经常懟人的应该知道,一阵输出之后的感觉十分不好。
口渴先不说,身心也只能收穫一点儿愉悦,胸腔里的气息只会舒畅亿点点,收穫不多。。。。。。
“鐺,鐺鐺。”
“雨水你在吗?如果在的话,来我屋子跟你说点事儿。”
瓮声瓮气的回覆声音带著一分喜悦三分懵噌六分惊恼:
“哥,是你回来了吗,我还没睡醒,晚点儿再说吧。”
“好吧,牛奶味的饼乾我只能自己收起来慢慢吃了,你好好休息吧。”
“咦?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困,一会儿就来。”
没有搭理雨水起床的动静,何雨柱回到房间將两罐饼乾放在桌子上以后,就按照记忆开始了大清除。
大大小小的犄角旮旯里,那些被珍藏的財富都被收进了须弥空间。
“这房契和户口,还是放在空间里最让人安心,这瓶酒还是留在外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