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便把这只黄鼠狼葬回中原的土地上。”
“怎么样谢承运,这笔交易可是划算之至。”
长发散落满床,谢承运沉默良久。
就在阿尔喜决定用强时,谢承运接过了东西。
“阿尔喜,你说话算话。”
“我说话算话。”
谢承运一口吃下,重新躺回床上。
就在阿尔喜准备俯身压下时,谢承运推开了他。
“把黄仙带下去,拿块布,把他的头盖住。”
阿尔喜嗤笑两声,还是下去照做了。
床榻和衣服上还染着鲜血,谢承运躺在上面,听阿尔喜叫人把那些东西都带下去。
谢承运侧脸看他,阿尔喜抚了上去:“怎么,舍不得?”
见谢承运露出厌恶的表情,阿尔喜吻上他的唇:“舍不得也没用,我可没有让人看我们云雨的癖好。我也不想你老是通过我,去看他。”
“谢承运,乌罕达有什么好的。明明当初是他强掳了你,凭什么你可以接受他,却不接受我?”
无人答话,阿尔喜脱下他的衣裳,去强吻他。
发丝交缠在一起,修长的大腿被阿尔喜架在自己肩上。
皮肤白如凝脂,柔软嫩滑。
草原落下大雨,谢承运闭眼,侧耳听着。
雨滴下落,被逼出泪花。
阿尔喜掐着他的脸:“把嘴张开,我要和你接吻。”
用的力气太大,等到放开手,腮边全是红色指印。
谢承运被迫张开嘴,阿尔喜在吃他的舌头。
逐渐喘不上气,等到濒临死亡,阿尔喜才放开他。
“安珠,你好嫩。”
阿尔喜的手上满是透明涎水,恶趣味的擦在谢承运脸上。
苍白的脸氤氲出薄红,谢承运觉得自己几乎被钉在了床上。
他摸上谢承运的肚子:“快生个孩子吧,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
“别管什么中原小皇帝,什么丞相谢承运,那都是前尘过往。”
“好好呆在草原吧,当我的妻子,我的贤安珠,我珍贵的珠子。”
草原没有海,所以将湖称之为海子。
湖里不会有珍珠,便将最珍贵的宝物称之为珠子。
“谢承运,你就是我的珠子。”
支撑不住晕了过去,泪痕未干。
身上满是斑驳,青青紫紫。
阿尔喜再次舔上他的唇,冰凉,却又让人上瘾。
从遥远中原被掳来的菩萨啊,你是地母,落雨,月亮。
是来救赎我的济世仙人,我的承运,我的安珠。
阿尔喜死死将他揽进怀里,力气大得似要将他融入骨血,变成他。
在我乏善可陈的人生中,遇到谢承运。
命运,我只感谢你这一点。
谢不离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找回了母亲,却不让自己去看他。
他在帐篷外守了一夜,听见了母亲的凄厉哀嚎,听见了母亲悲鸣呜咽。
可是父亲没有手下留情,反而愈发兴奋。
太阳升起,谢不离知道父亲很忙。
果然,下一刻父亲便出了帐篷,嘱咐人给娘送去饭食。
他悄悄钻了进去,没有人敢拦他。
况且儿子去看娘,这是天经地义。
母亲穿着父亲的衣裳,头发凌乱,躺在床上。
空气里除了香料,还飘散着奇怪的味道。
谢不离拉起母亲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