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可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陆正恒:“找乔彦心算账?算什么账?说出来听听!”
张兰英抖着脸上的横肉,瞪着一对儿三角眼。
“乔彦心想强尖我弟弟,我弟弟还是个雏儿,能同意这事儿吗?
乔彦心见我弟弟不愿意,就拿石头砸了我弟弟的脑袋,想把我弟砸晕后强行发生关系!”
陆正恒听着这么扯淡的理由,简直无语到家了。
他道:“这位大婶,你恐怕还不知道男人被打晕后,是做不成那种事情的,你这个理由太扯淡了!”
张兰英又扯着嗓子吼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死丫头怕我弟不行,竟然还想给我弟下那种给畜生配种用的药!”
季宴礼强忍着才没一拳把张铁牛砸进地里去,他见张兰英说到“畜生配种用的药”时,张铁牛下意识地捏了捏上衣口袋。
季宴礼一把攥住张铁牛的手腕,伸进他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药粉。
冷声喝问:“这是什么东西?”
张兰英脸色白了一瞬,张铁牛那张黑如锅底的脸则变成了猪肝色,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
接着,又看向张兰英,都快急哭了。
“姐,你说这是啥嘛……”
张兰英:“你兜里的东西,我咋知道是啥?就是随便个小纸包,这有啥好问的?”
这时,乔彦心已经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道:“是什么东西,交给派出所的同志,自然就清楚了!
张兰英,张铁牛,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讨个说法,走,去派出所!”
心里眼里只有乔彦心
张铁牛听说要去派出所,差点没吓尿,双腿打起了摆子,不由自主地看向张兰英。
“姐,咱们不去派出所,不能去派出所啊……”
张兰英看着草包一样的弟弟,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叫骂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乔彦心这小骚狐勾引男人了,男人不愿意,看不上她,她就要拿石头把男人砸死,还要拉男人去派出所,
大家伙都来评评理,世上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吗……”
还没骂完,季宴礼的沙包大拳头已经挥到了她眼前。
要不是有纪律压着,再者,他从不打女人,这一拳头早就落下去了。
张兰英还是被季宴礼身上的狠劲儿镇压住了。
陆正恒也怕季宴礼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忙把他的胳膊压了下来。
“老季,别冲动!”
乔彦心跑过来站在季宴礼跟前。
也劝道:“季大哥。”
季宴礼冷冷地松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