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走到淮老二家门口,喊来桑叶。
余大花笑盈盈地将猪卵子递过去,凑近耳边说起悄悄话。
听完,桑叶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扔出去,吃哪补哪也不至于这样吧?
“谢谢堂嫂有好东西想着我,不过,我家相公太猛了,真不需要吃这玩意儿,我怕我受不住。”
“真的?”只见余大花朝她身后瞄一眼,“行,那我收回,就先走了啊。”
桑叶挥挥手,刚关上门转身,鼻尖撞到一堵肉墙。
他什么时候来的?不会听到我刚刚的胡言乱语了吧?
“娘子。”淮书礼搂住想要后退的人,低头靠近,嗓音带着笑意,“你还没感受过,就知道我很猛啊。”
桑叶大惊,忍不住脚趾扣地,最后推开对方,一溜烟就跑了。
停留在原地的人发出清脆的笑,后脚跟上去。
隔壁,余大花把猪卵子洗干净后放到锅里蒸,调了两碗蘸水。
闻到怪味的大伯母赶来厨房,捂着鼻子,询问锅里煮了什么。
“好东西。”
随后,余大花掀开一条缝,冲鼻的气味扑来。
“猪卵子,吃哪补哪,也有爹的份儿。”
“这玩意能入口吗?”大伯母满是嫌弃,不过又不是她吃,要是真有用的话,“把它剁碎不行吗?”
余大花挑挑眉,说剁碎了肯定没有整个吃效果好,“家里那几头猪的猪卵子被相公给扔了,我还可惜呢,不过现在有了。”
吃晚饭时,两颗蒸熟的猪卵子端上桌,气味飘散,几人纷纷捂鼻。
余大花把筷子塞到淮书杰手里,让他赶紧吃。
“娘子,我不想吃。”说完,他求救的目光看向淮奶奶,对方埋下头不理,“娘,你说句话啊。”
然而,这一刻的婆媳俩站在同一战线上,大伯母不说话,将另一碗端到淮老大面前。
“我也吃?”
“对啊,补身体的,只有你们父子俩有。”
话音刚落,余大花看不下去自家相公磨磨蹭蹭,干脆夹起猪卵子塞他嘴里,然后捂嘴。
“嚼碎,吞下去。”
看到这一幕,淮老大后背一凉,默默拿起筷子。
皎月挂在夜空,月光洒在床帐上。
熟睡的人无意识的嘟囔着:“淮书礼。”
“嗯?”还未睡着的淮书礼没有听清,歪着头贴近她,听她是在念道自己的名字,“我在。”
雀跃之情奔涌上心头,他笑着抱紧呓语的人。
“我想知道,梦里的你和我在做什么?”
淮书礼带着这个疑问渐渐入睡,直至天亮,他被下床的娘子给踩醒。
“对不住,又踩你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