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香儿被带到堂屋,低头躲避众人的视线。
“我一直都有夜行症,我不是故意来二叔家的。”
“你这病倒是有趣,能翻墙翻窗,还能偷拿我的珠钗。”
桑叶不想多费口舌,反正不是自家孩子,教育不是自己的责任,直接打一顿好了。
从哪开始揍呢?好像也只有屁股了。
“反正没丢什么东西,我也不多做计较,那就让堂嫂给你治治病。”
“嫂嫂用这个,免得手疼。”鬼灵精的淮二弟递上新做的鸡毛掸子,“堂姐很抗揍的。”
香儿吓得抱头大哭,大喊我错了,是娘撺掇自己来偷东西的。
这就不打自招了?!
桑叶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不过她早就猜到是大伯母主使的。
“大伯母不教好,那我教教你……”
她挥下的鸡毛掸子不算重,但是香儿吼得一声更比一声高,震得人耳朵疼。
“好了好了,你闭嘴回去吧,今夜的事到此为止,我们不会宣扬出去,毕竟你是个女儿家,以后少听你娘的威逼利诱,断送自己的前程。”
“知道了,堂嫂。”香儿满脸羞愧,捂着屁股往外走。
堂屋刚安静下来,桑叶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缩手缩脚的直哆嗦。
“就这样吧,大家快回被窝睡觉。”
从开始到结束,淮老二都没有吱个声,何氏也只是说了一句打轻点。
回到东屋,桑叶赶忙钻进被窝里,可惜,暖暖的被子都冷了。
“相公快上来。”
“好。”淮书礼赶忙上去暖床,邀请道,“娘子挨我近些,也暖和点。”
闻言,桑叶也不矜持,当即就贴过去,把冻僵的手伸进对方的里衣。
“不介意吧?”
“不介意。”
家有悍妻,不怕人欺
次日,晴空万里,暖阳高照。
“我去翻翻地,等开春了好撒种。”淮老二扛着锄头出门。
穿过弯弯绕绕的小路上,他来到自家地里,看到地里被扔的杂草气得不行。
“是谁干的?自家拔了草,扔别家地里。”
四周也不见其他人,淮老二望了一圈,发现隔壁三叔家的地像是拔过草的,还残存着一模一样的杂草根。
“肯定是三婶干的,罢了,忍一次。”
他挥起锄头挖地,卖力地干着活,没一会儿就口干舌燥,回家去喝口水歇歇。
等他再次来到地里,正巧遇到同样来锄地的三叔,还笑着打招呼。
低头一看,自家锄头怎么不见了?
“三叔,你手上的锄头是我家的吧。”
“对对对,借用一下,你三婶已经回家拿锄头了。”
三叔光说,也不见归还,淮老二只能干等着。
终于,三婶扛着锄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