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被她逗笑了,他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道:“我是齐奶奶的学生,多少和谢家沾点关系,我帮你不是应该的吗?”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再说了,你现在是我未婚妻。”
谢凌秋这才想起这茬,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假的,假的。”
顾砚礼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谢凌秋到家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齐守兰还没出院,谢震杰也外出了,整个谢家大宅显得空荡荡的,透着一股冷清。
谢凌秋本想洗漱一番,回房好好睡一觉,明天养足了精神再去看望齐守兰。
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上楼,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谢徽回来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谢凌秋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愤怒。
“谢凌秋,你在医院里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谢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他紧紧地盯着谢凌秋,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报喜不报忧
谢凌秋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亲哥哥,除了眉眼间有几分相似之外,他们两个人真是没有一处相像。
她感到一阵疲惫和烦躁,她不想再和谢徽纠缠,更不想再解释什么。
“你自己没有眼睛,不会看吗?”谢凌秋的声音冷漠而疏离,带着一丝不耐烦。
谢徽被她的话噎了一下,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谢未晗从小不是这样的!是谢凌秋你来了之后,她才变成了这样!”谢徽的声音里充满了指责和控诉,他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谢凌秋的身上。
谢凌秋气极反笑,她冷冷地看着谢徽,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失望:“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回来?我就该一辈子待在乡下,任人欺凌,任人宰割?”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说道:“谢徽,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们两个人身体里才流着一样的血!但是现在,我只觉得这血让我恶心!”
谢凌秋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了谢徽的心里。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想反驳,想辩解,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说。
谢徽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他无法接受谢凌秋的话,更无法接受谢未晗可能真的做了那些事情的事实。
“你胡说!”谢徽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他拼命地摇头,试图否认谢凌秋的话,“未晗她……她不可能……”
谢凌秋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冷漠。“不可能?谢徽,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了解谢未晗吗?你真的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回谢家,不是她谢未含任性妄为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