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位赛赛后的採访,束龙又一次遭受了记者相同问题的拷打,问他上一次从p5车爭取到了一个领奖台,这一次从p6出究竟还有没有信心创造相同的奇蹟。
这种问题贼容易得罪人,追求度的赛车手有哪一个在赛道上不是心高气傲的,这种狼话放出去妥妥等於没把人家放在眼里。
不过现在束龙也学鸡贼了,既不正面肯定也不直接否定,只说他现在距离前排的赛车还是挺近的,阿尔伯特公园赛道又这么拥挤,到时候生点什么谁也猜不准。
因为这一站前十的车手起跑轮胎都固定了就是红胎,策略上因为排除了白胎的可能性其实也相对单一,无非就是红黄一停和红黄黄二停之间二选一的问题罢了,到时候会根据赛道上的局势临场选择。
所以赛后的车队关於束龙这边的战术討论相当简短,说了不到十分钟就放束龙提前下班回去休息了,反而是p14车的阿尔本为了爭取积分还得费一番脑子。
晚餐是在车队里解决的,马上要迎接正赛,束龙可不敢在这种时候享用本地的美食。
要论一个赛车手在赛道上最怕遇到什么突情况,闹肚子可能是所有人都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高温、顛簸还有猛烈g值对於內臟的额外负荷。。。。。。光是稍加设想都会让人不寒而慄。
儘管束龙从接触赛车到现在都没有遇上过类似的窘境,但这种恐惧是直接被刻在人类基因当中的,哪怕是有著身强体健】也磨消不掉束龙的担忧。
说起来。。
这个常驻的被动词条除了给束龙提供了人类理论峰值水平的身体素质,其本身似乎也还带著如百病不侵】这样的附带效果,印象中上一次生病打针似乎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可能也是小时候对於疼痛留存的心理阴影比较深刻,束龙现在不仅有些怕打针,他还一视同仁地对所有穿著白大褂的人有著类似畏惧的情绪。
是敬畏!】
不生病確实不用打针,但他討厌红牛每年固定给他安排的体检,而眾所周知体检需要抽血。
有些人明明有著外掛,却时常活的像个普通人,因为对医生的畏惧,束龙有时候甚至比普通人活的还要谨慎。
痛心地拒掉了勒克莱尔那边晚上约饭的邀请,一个人返回酒店准备洗洗早点睡的束龙玩玩没想到今晚还有其他加餐。
大概在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束龙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一个刻意被压低了的声音嘟曦著什么“酒店服务”。
某人当即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射起步,他是万万没想到在这种皇冠假日这样的星级酒店里还能遇上这种只属於成年人的剧情。
蹋手脚地来到门口,束龙悄摸从猫眼往外瞅了一下,什么也没有。。:::
这不对吧,到底啥情况?
迅脑补了十好几种关於酒店诡异的灵异故事,束龙突然觉得自己的房间空空旷旷到让人有些不安,正准备考虑要不要向车队那边求救,手机上突然跳出了企鹅的一条:
“快开门!”
喷甘!梦!寧!
“神神鬼鬼的你是要闹哪样?嚇老子一。:
束龙的这句牢骚讲了一半就讲不出来了,因为门口站著的不是甘梦寧,是一只某无敌光头动漫里的绿毛合法萝莉。
连忙左右看了看,附近没有可疑的摄像机,只是在走廊尽头的墙角蹲了几只一脸坏笑的吃瓜群眾。
大致地扫眼一看,就有勒克莱尔、加斯利和阿尔本这三个刚刚出去吃了大餐的,还有一头不知道为什么会混在这一堆里面的诺里斯。
涂!
揽腰一抄便將女孩捞进怀里,在最后躲进房门之前束龙也没忘了朝那边送了一只中指过去。
酒店里不仅驻扎著好几支车队,束龙的老爹老妈和爷爷最近也住在这里,房间的钱是自己出的,不过房间是车队帮忙跟酒店联繫专门留的。
因为当时甘梦寧一家还没確定来不来,所以这边其实也就留了两间屋,事实上甘梦寧她爸爸妈妈在国內確实“有事”脱不开身,这一次也就女孩自己一个人来的。
虽说束熊和张馨在把甘梦寧接回来之后还把他们的房卡留给她就自己出去玩去了,但酒店里留给他们家的总共就三间屋,其中两头肯定都不合適,两家大人的暗示明明白白。
所以还真不是甘梦寧自己送货上门,只是留给她选择的余地已经不多了。
至於她身上的这一套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