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善双手抱胸,思考状,“之前阿乔在乾县露天剧院表演时,明明看了天气预报是阴天无雨,结果没到傍晚又开始下了,像是抽风的龙王发大水一样。”
杨戬杨哮不约而同看向她,垚善一脸奇怪。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她还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说的话,没问题啊。
杨戬杨哮心里想的却是一样:你前世就是龙王之女,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恐怕又要被拿着藤条追着打了。
西海龙王夫妇与寻常父母不同,和孩子的相处从来不摆架子,一视同仁、一律平等,当然犯错了也是真的会满龙宫追着孩子打。
敖灵曾和杨戬说过,她爹有一次随同东海的敖广伯父协助其施云布雨,游走过一趟凡间的上空,看到凡间的父亲拿藤条打孩子屁股,孩子哇哇直叫,觉得有意思,也买了藤条,专门用来惩治不听话时的他们。
她100岁生辰时,敖广受邀带着敖丙来西海做客庆贺,她就用了幻术作弄敖丙,气得她爹当着宾客的面就拿起藤条追着她打。
那段经历让她记忆犹新,她本以为敖丙会就此记恨她,二人结下梁子,哪想到他却觉得这样的女孩子很特别,甚至还在日后上门提过亲。
敖灵当时还靠在他肩上,黑亮顺滑的长发滑落在他身上,“还好你及时来了,不然我可就要嫁给别人了。”
她觉得他比敖丙好看,她得选一个最出挑的当丈夫。
从前世起,垚善就是个看脸的人,到现在
;都没改变,刚还和谢必安聊得正欢。
杨戬默不作声,弯腰就把垚善抱了起来,突然一抱还让垚善惊了一下,随后乖巧地搂着他的脖子,三人一起回家。
垚善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和那个恶心的饿魔待过一个空间就足够让她想吐反胃,都不能再回忆一遍他那个不堪入目的样子。
在离开前,杨戬报了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个被附身后晕倒的竹竿男。
她准备回房,杨戬叫住她,手拿碘伏,“过来。”
垚善有些抗拒,消毒肯定很疼,碍于杨戬略有威严地看她,仿佛她不过去他就一直在这等她,只得妥协过去。
她坐在沙发上,杨坐她旁边,把她的脚拉过放在腿上,拿起碘伏和棉棒悉心消毒,举止轻柔。
就是这样,怕疼的垚善都忍不住揪起心,“嘶”地一声发出声音。
杨戬侧目,“疼吗?”
垚善摇摇头。
“那你嘶什么?”
垚善噘起嘴,“下意识的反应嘛。”
杨戬无言,继续清理伤口,消毒完后用大一点的创可贴贴上,站起来,“别碰水。”
杨哮走过来,“二哥,明天我们继按原计划盯梢陶兀吗?”
垚善眨巴眼睛,“为什么要盯梢陶兀,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他是危险人物,可为什么呢,他一个手不能扛的文弱公子哥,能有什么威胁?”
杨哮听后笑了,手不能扛?这陶兀不仅不文弱,扛起十几头牛都不在话下。
杨戬仍在犹豫是否要与垚善说陶兀的真实身份,只听她再次说话。
“还有刚刚的黑白无常,我听他们叫你真君,真君是什么?”垚善想起一直追的封神电影,“我倒是听过有人叫过二郎真君。”
她笑眯眯仰视杨戬,“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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