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知晓!但我依然要告!”
“好!那你说你父亲和伯母通奸,有何证据?”
“苏琚房中私藏着邹氏的肚兜!”
围观群众更兴奋了!有什么比抓奸更好看的事儿呢?
“还有,邹氏的儿子其实是草民父亲苏琚的儿子!”
“天哪!”
“真的假的?儿子也是奸夫的?”
“死去的苏大人真可怜呐!”
“啪”,醒木一拍,府尹沉声道:“肃静!”
“来人,将苏琚苏大人以及邹氏带来!”
在去带人的这段时间里,吃瓜群众一个都没走,人甚至越来越多了。
邹氏本来还在当鸵鸟呢,硬生生地被办差的人拉了出来。
苏琚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离,同僚们打听到缘由后,面面相觑。
“今日好像也没什么要紧事。”
“要不?”
“走走走,去看看!”
一众官员跟在苏琚的身后,一路来到京兆府。
苏琚看到苏观文后目眦欲裂,“不孝子!你竟然敢告老子!”
“父亲,你做了错事,儿子不能视而不见。”
“你!”
苏琚指着苏观文,府尹呵道:“噤声!”
苏琚不再言语,只是恨恨地盯着苏观文。
很快,邹氏也被带来。
“状告者苏观文说,你们二人叔嫂通奸,你们可认?”
“我们不认!”
“大人,这是在苏大人房中找到的。”办差的人将找到的物证呈了上来。
苏琚看着被他收藏好的一包裹小衣被大剌剌的拿出来,一张脸爆红。
“苏大人,这是在您的房间里找到的,请问这些……肚兜的主人是谁?”
“是小妾的。”
“小妾?可是苏大人,这些肚兜中有几个是正红色的。”
而妾室不可以穿正红。
“红色的是我夫人的。”
苏观文却道:“父亲,我的母亲,您的夫人被你扔在偏院里十年,您去看过她一回吗?”
“我,我……苏观文,你真的要拉着全家一起死吗?”
苏观文大笑,一起死?和狗男女一起死,他都觉得脏!
“好了,苏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仅凭几个肚兜就判定我和嫂嫂有奸情,未免太过武断!我不服!”
“那苏观武呢,他可是您和伯母的儿子啊!”苏观文笑得有些变态。
“观武?苏观武他是兄长的儿子。”
“是吗?苏观武是遗腹子,真是巧啊!”
邹氏真慌了连忙解释道:“大人,我的丈夫苏泰是元泰四年九月病逝的,而我八月就怀了儿子苏观武,苏观武就是我和苏泰的亲生儿子!”
吃瓜群众听到这儿,也议论道:“是啊,那苏观武确实有可能是邹氏和苏泰的儿子。”
“也不一定,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