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程睿的笑容收起,心里忐忑:“不过什么?”
“你的这个死因不好,我们的军队几乎毫发无伤,你说自己死在西北,谁信?”
程睿一想也是,要是说他战死,那么老百姓一定会猜测,他是被摄政王杀死的。
为了皇位,杀死了唯一的皇子。
“那怎么办呐?”
池暝大步走出营帐:“你自己想。”
这都是皇兄造的孽,他们自己想去吧。
反正他也不想做这个皇帝。
程睿拍了拍脑袋,快要哭了:“我想不出来啊。”
李城锐也要哭了:“我回京后怎么办啊?”
欲哭无泪的两人,抱头痛哭。
池暝先是去平叛,然后又在西南和西北边疆打仗,这来回的跑,三月都要过完了。
越往京城走,他越感觉不对劲。
“疏风,可感觉到异常?”
一阵冷风吹来,疏风打了个寒战:“有些冷。”
“是啊,快四月了,还这么冷。”
“王爷是说?”
“无夏之年。”
疏风之前也是知道的,这么冷,庄稼也不会长的呀。
全国的老百姓吃什么?
“王爷也是因为这个退兵?”
池暝抬头看看阴霾的天空:
“也不知道清欢那里的甘薯秧苗怎么样了?”
快马加鞭的回到京城,他第一时间去了白清欢所在的庄子。
白清欢从暖房里回来,就看到了躺在她床上的男人。
说实话,一段时间没见,她还怪想他的。
以为他睡着了,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可是刚到床边,就被池暝给拉着趴在他身上。
“你没睡?”
池暝闻到熟悉的海棠香味儿,声音嘶哑的在白清欢的耳边呢喃:
“清欢,我想你了。”
“你呢?有没有想我?”
白清欢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黑了,也瘦了,疲惫都藏不住。
“当然想你啦。”
“是吗?让我看看有多想。”
他翻身,把白清欢压下,嘴唇接触的一瞬间,思念如饿狼出笼般的凶猛,再也控制不住。
就在两人忘我的时候,被一声尖叫声打断。
“你们在做什么?”
白清欢听出是娘的声音,羞的扭过头去,不让娘看见她这副样子。
池暝不满的抬起头来,才发现是陆婉凝,脸上一抹羞怯闪过,不自在的虚咳一声。
淡定的起来,站好,整理外袍。
“见过夫人!”
陆婉凝也从震惊中醒过神来:“你你你是摄政王?”
天呐!
摄政王在亲清欢?
让老天降下一个雷,劈死她吧!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