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卓煦此时也打马上前,怒目圆睁,大声怒斥道:“池暝,你囚禁父皇,陷害忠良,天理难容,你不得好死!”
池暝眉头一皱,反唇相讥:“这套说辞,本王都听腻了,你们就不能整点新鲜的?”
池卓煦涨红了脸,梗着脖子继续说道:“我身为父皇的长子,理应被封为太子。
可你把持朝政,暴戾不仁。
今日本皇子就是来取你性命,还天下太平的!”
池暝嘴角浮起一抹邪恶的笑,不紧不慢地反问:“哦?杀了本王,是你做皇帝,还是云逸之做?”
池卓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当然是本皇子!”
可话一出口,他对上云逸之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没了底。
回想起过往,外祖父对自己的种种指示,难道他心底真正的目的是自己称帝?
攻城
“云家是南诏的细作,你还不知道?真是跟建王那个蠢货一样啊,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不可能!”
外祖父不会是南诏人的,他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
征求的看向云逸之:“外祖父?”
可云逸之没有说话。
池卓煦这下真的慌了,难不成这云家真的都是南诏人?
那自己身上岂不是也流着南诏人的血?
这就是父皇一直不封自己为太子的原因吗?
还有,外祖父是为了自己称帝,不是为了他。
身后的兵马都是他的,一个自己人都没有。
他还造的哪门子的反?
只是,外祖父已经年迈,自己当不了几年的皇帝,那么剩下的就是城墙上的人了。
他们,绝对不能活下来。
“来人,给本皇子把火药扔出去。”
可是一声呼喊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应声。
“你们是聋子吗?给本皇子把火药扔出去。”
回答他的依然是沉寂。
池卓煦心里都绝望了,他也终于知道了,自始至终他都被外祖父骗了。
大声的质问:“你既是南诏的细作,为何还把母妃送入宫中?”
如果母妃没有入宫,他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境地。
现在的局面,全是云逸之造成的。
云逸之一个眼神给到身边的亲兵,亲兵直接把池卓煦拉下马,捆起来,并用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破布堵了嘴。
“呜呜呜”
挣扎着被扔到后面去了,躺在地上,跟个蛆虫一样扭来扭去的。
不过也无人理会他。
池暝看到这内讧的一幕,眼角的讽刺更浓。
池卓煦这怂样,也绝对不会是皇家血脉。
他有些疑惑,刚才池卓煦说的是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