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骛的腺体近在咫尺。
这些年封骛也是腥风血雨走过来的,身上有很多疤,腺体却干干净净,在暖光下泛着健康的色泽,不像他有难看的疤痕。
裴溪皊犬齿发痒,明明对alpha信息素起不了反应,可此刻血管里奔涌的本能几乎冲破理智。
他的指关节轻轻擦过那块腺体,感受到封骛瞬间绷紧的肌肉。
"裴溪皊。。。。。。"封骛的声音像浸了冰,"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他知道顾则熠说得没错,这是唯一挽留封骛的方法,他在封骛那里失去了利用价值,只能用其他手段捆住他。
作为一个传统的omega,裴溪皊有点过不了心里那关,准备把人迷晕再试,结果还是被识破了。
封骛把自己那杯酒倒进了牛肉里,裴溪皊拿起剩下那杯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管,他的视线迷蒙起来。
标记他……让他离不开我……
裴溪皊放下酒杯,俯身想速战速决咬一口,腕骨霎时传来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不知何时封骛反剪了他的双手,膝盖顶住他后腰,而后一路拖行,将他整个人甩进沙发。
真皮面料贴着发烫的脸颊,裴溪皊在眩晕中听见玻璃落地的碎裂声。
“劝你别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封骛哑声道。
自己的信息素对他失效了?
撑在他上方的人像极过去千百次亲密时的模样,可手臂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的是从未有过的暴戾。
封骛同样也在打量他,裴溪皊被他按在沙发上,暗红色衬得整个人像雪砌的,眼角颊边尽是绯色,眸里含着汪水,濡湿了睫毛。
这张脸还是那么漂亮,让人下意识心软,只是刚才拖人时能感到重了不少。
“长高了,胆子也肥了?”封骛掐住他下巴。
“放开我……”裴溪皊开始挣扎。
眼下情况混乱,他控制不好信息素,竟无法对封骛造成影响。
封骛手指抵着他的犬齿往里按,是尖了不少,但比不上成年alpha。
牙都没长好就想着咬人,以后还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封骛眸色愈暗,手又移到裴溪皊的腺体边。
如果裴溪皊一直都是只无害的小猫,偶尔闹闹脾气,封骛不介意容忍度高些,但要是有攻击性,那就必须解决。
“裴溪皊,你刚才想干什么?”封骛凑近了些,“你竟然敢标记我。”
裴溪皊使不上力,信息素也从咖啡转为绵软的樱桃。
封骛按着他的腺体,手上加大力道,几乎要把那块肉捏碎。
“唔……”裴溪皊疼得脸色煞白。
虽说手术的创口好得差不多了,可无论ao腺体都是很脆弱的地方,被这么蛮力对待,裴溪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给过你机会,要是你能学乖,将就过下去也可以,看来你是学不乖。”
他的声线很冷,看着裴溪皊的腺体,讥讽地勾起唇角。
“溪皊,你自己学不乖,那我可以帮你。”
“滚……你滚开……”
“把腺体切除掉。”
裴溪皊一怔,没想到封骛能说出这种话。
“既然你变成alpha只会乱咬人,不如直接切掉腺体当beta。”封骛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