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突然声称要在院里为三叔公抄经念佛,直至年前不出门。
“妧妧。”谢岑低唤。
轻轻捉住她冰冷的脚踝。
姜妧被他这样一抓,害怕的看向他,又很快侧过头。
“我没有受委屈。”
她不愿意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也不想告诉他。
谢岑眸子像是被墨色浸染,黯了一黯。
良久。
他才淡淡“嗯”了一声。
烫到那个位置,他隐约能猜测到一点发生了什么事。
姜妧忽地感受到脚踝处,传来柔软帕子的轻拭。她身体本能瑟缩了一下,缓缓看去。
他那双清癯漂亮的手,平日里执笔的手,正在为她擦拭脚。
姜妧似是不敢信,错愕震惊地朝他看去。
昏黄烛光映照着他清隽的侧脸,微微低着头,长睫遮住了他眼里的神色,看不见半点情绪。
“谢大人?”她缩了缩脚。
谢岑像是惊觉到自己在做什么,手中动作一顿,将她塞进被窝里,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
“药。”
姜妧没有去接,把脑袋往被窝里缩了缩。
他语调冷硬,仿佛刚才那个替她擦脚的人不是他。
“这药是西域进贡而来,比普通药好用。”谢岑面色平静,将药不动神色放在她枕边。
他不知道静和堂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委屈。
“谢谢。”被窝里传来她闷闷的,又带着几分疏离意味的声音。
谢岑抬手,即将落在被褥上时,又收回了手。
“若你不喜欢待在谢府。”他语气稍顿。
姜妧眸色亮了亮,瞬间露出脑袋。
谢岑放缓了语调:“在东街,我有一处别院,与三年前扬州的院落毫无二致。”
姜妧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别院?
谢岑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偏头吻了吻她的唇。
只一下,他便离开她唇,冰凉的气息悬在她唇上:“妧妧,愿意去吗?”
他的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命令。
姜妧心梗了一下。
迅速收敛心神,凝着他双眼:“我想待在谢府。”
谢岑稍稍抬了抬下巴,唇瓣不经意间向上蹭过她的鼻尖。
“那里只有你和我。”他嗓音沉冷。
姜妧哑了哑。
去了别院,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
只知道会彻底沦为他的玩物。
外室?情。妇?
连妾室都算不上。
谢岑见她沉默不语,明白她的意思,带着惩罚的意味轻咬她唇。
微痛许是让她受到惊吓,下意识张了张唇。
他顺势滑过她唇逢,向里吻去。
一次又一次卷过。
她舌根都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