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一个小丑笑脸的头像,疑惑地问:
“这个乘客的名字好奇怪,居然叫……哈阿?”
领航员淡定的抿了一口咖啡,勉强笑了笑:
“不必见怪,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列车对于一些不请自来的坏乘客,有很多应急处理方案,比如把他踹下列车……”
“啊!!!”
突然,从派对车厢里传来一声如同被人踹了屁股般的惨叫。
这个时间点才起床的小灰毛穿着睡衣拖鞋,哒哒哒跑下楼,手里抓着一副画像,手劲之大,恨不得直接把金属画框捏碎。
“是谁?是谁偷偷潜入了我的房间,还把我和阿哈的婚纱照摆在了我的床头上?!”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三月七呆了:“穹,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去和阿哈拍了婚纱照?”
五条悟的关注点与众不同:“星神没有性别,你们怎么分工拍照的?”
“我知道,无名客一定是男位,因为——”
闭嘴颇为得意地哼了出来:
“娘子,阿哈。”
一方有难,八方添乱。
“重点不是这个,我根本就没和他拍过!”
穹愤怒一摔,众人悄咪咪的往上瞟,都震了个不轻。
“好抽象艺术。”
“对方的名字竟然叫……哈阿?假名不能取得走心一点吗。”
瓦尔|特冷静指出:“是假面愚者在婚庆星上杜撰的画像,穹确实没有做过这种事。”
“我和乐子人势不两立!”
正在打扫卫生的帕姆若有所思:
“我想起来了帕,这些天里,除了穹乘客,只有星期日乘客和阿基维利进过你的房间。”
被点名的星期日有点慌张,两只耳羽摇成了拨浪鼓:
“我愿对希佩发誓,我进入开拓者的房间,只是为了取回我遗漏在那里的东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穹本来也没怀疑过这只诚实本分的小鸟,马上调转火力:“阿基维利,你果然是报复我把你踢出群这件事吧!”
他拦住无所不知的列车长:“帕姆,快告诉我,祂现在在哪儿?”
帕姆埋头打扫卫生,泰然自若,仿佛类似的戏码已经见识过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