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消息灵通,这玩意儿都能搞到。”司谦从他的包里拾起一枚针剂,放到眼前观察。
正宗的非法产物,价格不菲。
他厌恶地盯着兄长的脸,把针剂怼到他面前,反唇相讥:“那你打算怎么办啊司融?靠着这玩意儿变性?把你新娘学校的同学全给撅了?”
司融脸上青白交加,一把将其夺过,险些控制不住力道捏碎针剂,“你神经病啊!我又不是□□!”
稽查队制服形制威严,布料挺括。
司谦肩上的肩章银光闪闪,像他刻薄的嘴脸一样冷硬:“噢,你是打算混进alpha学校把你的同学给撅了。”
其用词之粗俗,让司融想往他脸上甩一巴掌。
司融最终也没被拷走。
要是司融进了局子,到时候说不定还是他来捞。司谦铁青着脸,却不得不睁只眼闭只眼,眼睁睁看他装着一包违禁品扬长而去。
司谦带着队友深入黑市,司融则大摇大摆地顶着伪装从后门离开。
不靠那些拟态针剂,他也不比alpha弱。真要打起来,司融不一定会输。
曾有人试图规劝他“回到正轨”,在他面前大放厥词:oga要娇娇弱弱的才会惹人怜爱。
但当他的拳头砸在在他面前口出狂言的人的脸上,对方的亲卫围上来却都被他打趴下的时候,就再也没人这么说了。
只有父亲回家后捂着脸哭道:“司融,你以后嫁不出去了。”
他成了远近闻名的、不讨喜的暴力oga。
无论是同司家门当户对的贵族家庭,还是已经落魄的寒门,为家中择偶的时候都会下意识避开他。不会有谁会希望未来多出的新家庭成员能一手打趴数个健壮alpha,即使他精通插花。
回想起往事,不过瞬息。
“我要是想揍谁,才不要你帮忙。”司融握紧拳头,恨恨道。
他放狠话的时候表情很凶,但顶着一头拉直后的柔顺短发,整个人看着柔和了不少,威慑力便大打折扣。
陈之椒早就看出来他不生气了,也不在乎他嘴巴硬。这种适合就应该抓住机会,顺势想提出合情合理的小请求。
她先做了个铺垫:“司融,我想带蔡卓然出去玩。”
“那是你的孩子,关我什么事?”他看起来漠不关心。
什么“你的”孩子。
重音落点听起来很奇怪,不过陈之椒没深究。她只是略带讨好地摆出笑脸,道:“还有陈琰。”
嘴上信誓旦旦说自己肯定有办法搞定她爸,其实陈之椒心里也不是很有底。大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让小姑娘白开心一场。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陈之椒道,“带孩子出去玩要什么理由?况且两个孩子今天受委屈了,你还要拘着他们在学校上课,未免也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