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缓缓地分开自己那双笔直修长的、肌肉线条优美的大腿,竟是将自己那早已因情动而泥泞不堪、花瓣微微外翻、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私密之处,对准了冰凉的桶口。
她微微挺起紧致的腰肢,用那娇嫩敏感、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与饱满湿润的阴唇,去主动摩擦那些在水中游动的、冰凉滑腻的蛇身。
“嘶——啊——!好!好……好刺激!啊——!”当冰凉滑腻、带着细密鳞片的蛇身擦过她那早已因为欲望而极度敏感、充血肿胀的阴蒂时,洛凝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近乎哭泣的欢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并拢,试图夹住那些在她腿间游走的蛇,而她穴口的嫩肉则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翕张蠕动,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渴望着更多的侵犯。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小蛇在她娇嫩的花瓣间灵活地穿梭、滑动,它们冰凉而光滑的鳞片刮擦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内壁嫩肉,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却又让她欲罢不能的酥麻与快感。
甚至有一条胆大包天的小蛇,竟将它那细长的、冰凉的头部,缓缓地、试探性地探入了她那湿滑紧致、不断泌出爱液的穴道深处,然后用它那冰凉而分叉的舌头,在她温暖湿热的穴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上,轻轻地、挑逗般地舔舐着!
这种冰与火的交融,坚硬与柔软的摩擦,让洛凝几乎要陷入疯狂,她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口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充满了欲望的呻吟。
原本就在精液火锅中享受得不亦乐乎的独孤霜和宋薄暮,早已被眼前这活色生香、惊心动魄的景象刺激得情难自已,几乎要当场泄身。
她们本就对精液和各种淫乐有着深入骨髓的依赖与渴望,此刻见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帝和冷若冰霜的洛凝,竟然也如此放浪形骸地享受着这般近乎自虐的“酷刑”,更是觉得体内的淫火如同被浇上了滚油一般,烧得更旺,烧得她们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
她们也学着女帝和洛凝的样子,娇笑着,摇曳着风情万种的身体,分别走向那些装着螃蟹、泥鳅、黄鳝等活物的木桶。
独孤霜将自己那丰腴雪白、弹性十足的臀瓣对准了一只装满了横行霸道的大螃蟹的木桶,缓缓坐下,任由那些螃蟹用它们坚硬的蟹钳夹住她娇嫩的臀肉和敏感的穴口。
而宋薄暮则更加大胆,她直接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粉嫩小穴,对准了一桶活蹦乱跳的泥鳅和黄鳝,然后猛地坐了下去,让那些滑腻的小东西争先恐后地钻入她温暖湿热的甬道之中。
每一次被蟹钳夹住皮肉的刺痛,每一次被泥鳅黄鳝钻入体内的异物感与搔刮感,都让她们发出阵阵舒爽至极、浪荡入骨的尖叫与呻吟。
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充满了全然的享受与更加强烈的渴求,仿佛希望这些小东西能更粗暴、更深入、更持久地侵犯她们的身体。
她们的身体早已被慕倾城的无上淫功彻底改造,痛楚对她们而言,早已不再是痛苦,而是转化为了最顶级的、最刺激的春药,能让她们的快感成倍地增长。
片刻之后,这四位身份尊贵无比、却又淫乱到了极致的绝色女子,便各自带着自己用身体“钓”上来的、依旧在她们身上肆虐的“战利品”——慕倾城雪白饱满的乳房上,还挂着几只死死钳住她那红肿乳头的巨大龙虾,龙虾的钳子深陷入肉,甚至有几滴鲜红的血珠混杂着乳汁渗出,显得格外妖异;洛凝紧紧并拢的双腿间,那紧闭的阴户中,还“咬”着半截色彩斑斓的毒蛇的尾巴,那蛇身的一小半已经深入了她的体内,还在微微地蠕动着,带来持续的刺激;而独孤霜和宋薄暮的臀缝与穴口,更是被各种螃蟹的腿脚、泥鳅黄鳝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些活物已经完全钻入了她们的体内,只在外面留下一小段尾巴或者几条腿无力地摆动着。
她们摇曳着被极致快感彻底浸透的、如同水蛇般柔软的身体,脸上带着满足而疯狂的笑容,重新回到了那翻滚着浓郁精液的“火锅”之中。
她们将这些依旧在她们身上制造着痛楚与快感的“渔获”,连同自己的身体一同浸入那温热粘稠的精液里。
她们感受着那些小东西在精液的包裹和温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活跃,依旧在她们的乳尖、穴口、甚至体内深处,带来着持续不断的、几乎要让她们灵魂出窍的、令人发疯的极致快感。
而就在这“精液火锅盛宴”因为女帝慕倾城的加入而愈发淫靡癫狂之时,一群身着统一制式的年轻内侍,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这片欢愉的禁地。
他们手中捧着由黄金和美玉精心打造而成的吸乳器,那吸乳器的吸盘部分是用一种极为柔软、触感如同婴儿肌肤般的特殊材质制成,连接着晶莹剔透的玉质导管和精致小巧的琉璃瓶,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烁着奢华而淫靡的光芒。
这些内侍显然早已对眼前的景象习以为常,他们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没有丝毫的迟疑或不自然。
他们恭敬地跪在精液池边,将那柔软温润的吸盘,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分别贴上四位身份尊贵的主子——慕倾城、洛凝、独孤霜、宋薄暮——以及那些早已被情欲彻底淹没、乳房因为持续的刺激和体内药力的催化而胀痛不已、高高挺翘的匈奴处子们的乳尖之上。
“唔啊——!嗯……”慕倾城首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叹息,那声音如同被拉长的琴弦,带着令人心颤的性感尾音。
当那柔软的吸盘完美地包裹住她那被龙虾钳得又红又肿、甚至微微渗血的饱满乳头,吸乳器开始轻柔而有节奏地工作时,一股恰到好处的、带着微微麻痒的吸力从她那极度敏感的乳尖传来。
她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暖流般的舒爽感觉,从被吮吸的乳头处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因为先前极致刺激而紧绷的身体都微微放松下来。
雪白浓稠、带着馥郁奇异香气的乳汁,如同被打开闸门的温泉般,争先恐后地从她的乳尖喷涌而出,通过那根透明的玉质导管,源源不断地汇入连接着的琉璃瓶中。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将整个脊背都靠在了冰凉滑腻的玉石池壁上,享受着乳头被龙虾钳子持续撕扯的痛楚与被吸乳器温柔吮吸的快感的双重刺激,这种矛盾而极致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沉溺其中。
她的凤眸半眯着,闪烁着迷离而满足的水光,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溢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情欲。
洛凝、独孤霜、宋薄暮也是一般无二的极致享受表情。
她们的乳房本就因为淫功的修炼和持续不断的各种刺激而乳汁异常充盈,此刻被这特制的吸乳器温柔而有力地吮吸着,非但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觉得是一种极致的抚慰与更加深层次的挑逗。
那些原本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匈奴处子们,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慌、羞涩与身体本能的不适之后,在周围那浓烈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氛的熏染下,以及体内那早已发作的、如同烈火般燃烧的催情药力的双重催化下,她们的意志早已被彻底瓦解。
当那柔软的吸盘贴上她们因为情动而肿胀、甚至微微发烫的娇嫩乳尖,当第一股乳汁被那股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吸出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的强烈快感,也迅速席卷了她们年轻而敏感的身体。
“啊……嗯……不要……嗯啊……”她们的身体变得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无力,只能任由那些内侍将她们摆成各种方便采撷乳汁的姿势。
她们口中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意义不明的呻吟与哀求,那声音听起来既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极致欢愉的呓语。
她们原本清澈纯真的眼眸,此刻也变得迷离而空洞,失去了焦点,仿佛灵魂都被这场无休无止的、充满了罪恶与诱惑的淫乐所吞噬、所俘虏。
她们的身体如同熟透的果实般,任由他人采摘,而她们自己,也在这被动的索取中,逐渐迷失了方向,沉溺于这种陌生的、却又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之中。
很快,一只又一只精美的琉璃瓶被装满了混合着不同女子独特体香与浓烈情欲的温热乳汁。
这些乳汁,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或浓稠如脂,或清亮如泉的不同质地,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甜香与腥膻。
这些乳汁,早已不仅仅是单纯的生理液体,更承载着修炼者淫功的奇异魔力、她们此刻极致的欲望与兴奋的情绪,以及那些催情药材的强大效力。
它们是欲望的凝结,是欢愉的精华,是足以让任何饮用者都陷入疯狂的魔药。
那些年轻的内侍们,脸上依旧是那副麻木而恭敬的表情,他们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将这些盛满了“琼浆玉液”的琉璃瓶捧出,它们将被迅速送往殿外,在那场盛大而诡异的“婚宴”之上,成为那些前来参加“庆典”的贵客杯中最刺激、最令人疯狂的“喜酒”。
慕倾城款摆腰肢,率先走到床边,她那双穿着血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俯下身,对着老单于的耳朵吹气如兰,声音魅惑:“老单于,你的好‘儿子’霜儿,今日要来尽孝了……这可是你作为父亲,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洛凝、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艳丽木偶,紧随其后,将那张巨大的床榻围得水泄不通。
洛凝伸出自己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指节分明的手指,在那老单于干瘪如同树皮般的胸膛上缓缓游走。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微凉触感,却能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般,准确无误地找到他每一处因为衰老和恐惧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
她俯下身轻轻含住了老单于那早已干枯萎缩、如同两颗不起眼的小石子般的乳头。
她的舌尖灵巧而有力,如同毒蛇的信子般,在那毫无生气的乳头上反复挑逗、吮吸、舔卷。
很快,那原本如同死物般的乳头,竟然在她那充满魔力的口中微微地、颤抖地挺立起来,颜色也从灰败变得略带一丝不正常的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