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街头巷尾,早已传遍匈奴王子与其军师被大干女帝亲赐联姻的消息。
茶馆酒肆的说书人添油加醋地描绘着这场象征两国和平的盛典,百姓们津津乐道于礼部的浩大排场,猜测着和亲队伍的奢华与匈奴王子对军师的深情。
红绸与彩灯将帝都装点得焕然一新,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寻常人家翘首以盼,希望能一睹异域王子的风采与那传说中智计无双的军师新娘的娇容。
然而,当那两支惊世骇俗的“迎亲”队伍缓缓汇聚于皇宫正前方那片足以容纳万人的巨大广场时,周遭却并非百姓们想象中的人山人海。
此刻,能够站在这广场之上,亲眼“观礼”这场特殊“和亲大典”的,并非帝都的芸芸众生。
视野开阔的广场四周,早已被皇家禁军清场,隔绝了所有平民的视线。
真正有资格站在这里的,只有寥寥数百人。
一方,是大干王朝位高权重的核心大臣,他们大多身着朝服,神情肃穆,但细看之下,全在期待和兴奋。
他们是女帝慕倾城的忠实拥趸,早已习惯了这位陛下惊世骇俗的行事风格,已经是陛下的‘裙下臣’了。
另一方,则是数位身着匈奴服饰的使臣。
他们并非寻常的匈奴使者,而是先前曾参与过出使大干、亲身体验过女帝“恩威”、并目睹过“王子”独孤霜与军师宋薄暮如何一步步堕落的“幸运儿”。
此刻,他们深知,这场所谓的“和亲”,绝不会是史书上记载的那般光鲜亮丽,但是没人出声,甚至没人有反对的念头,只剩下对两位贵人娇躯的渴望和即将到来淫戏的期待。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这片本该万民同庆的广场,此刻却成了一处仅供少数人的封闭舞台。
“新郎”独孤霜,今日的她,本该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匈奴部落最英勇的明珠。
她身着匈奴传统的华丽男式礼服,那深红与玄黑交织的锦缎上,用金线密密地绣着苍狼啸月图腾,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草原的苍劲与豪迈,衬得她眉宇间英气勃发,一派尊贵不凡。
但是这英气并没有持续超过半柱香的时间,
她并非如传统新郎般骑乘高头大马,接受族人的祝福与欢呼。
恰恰相反,她那身华贵的礼服上身依旧整齐,象征着她高贵的身份,但腰部以下,却是惊心动魄的赤裸。
绸裤、亵裤早已被无情剥去,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肌肤细腻,却因紧张与屈辱微微泛起粉色。
她的四肢被粗糙的皮索以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大分开,紧紧捆绑在一匹神骏异常的黑色公马宽厚温热的腹下。
那黑马毛色油亮,肌肉贲张,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此刻正不安地踏着蹄子,鼻孔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这匹公马那根与体型相称的,几乎可以用“粗长狰狞”来形容的雄伟马屌,此刻正高高翘起,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紫红色,前端的马眼不断泌出、滴落着半透明的、带着腥膻气息的粘稠精液,一滴滴落在她裸露的大腿内侧,带来冰凉而滑腻的触感。
而那根巨物的根部,却早已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带着碾压一切的蛮横力道,贯穿了独孤霜那早已被药物和秘法改造得异常敏感、此刻更是泥泞不堪的私密花户。
她的骚屄,早已不是寻常女儿家的模样。
为了承接这非人的“恩赐”,在这半个月来,它被秘药浸泡,被特殊手法扩张、按摩,内壁的媚肉被反复刺激,变得比最熟透的蜜桃还要软嫩、多汁,褶皱间充满了细密的神经末梢,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引来剧烈的快感。
此刻,被那尺寸惊人的马屌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穴口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红湿滑的媚肉,甚至能看到那巨物在其中微微耸动的轮廓。
每一次骏马不耐烦的踱步,每一次它腹部肌肉不经意的贲张与收缩,都带动着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她早已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甬道内疯狂地搅动、旋转、深入、研磨。
那不仅仅是简单的抽插,更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在最娇嫩的豆腐中肆意翻搅,每一次顶撞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捣出来。
马屌上粗糙的纹路和凸起的血管,更是如同最刻毒的砂纸,狠狠摩擦着她每一寸娇嫩的穴肉,带来一阵阵既是极致痛楚又是极致销魂的酥麻。
独孤霜的小腹上,平坦而紧致的肌肤上,一朵妖异的桃红色曼陀罗花淫纹此刻正疯狂地闪烁着,那光芒邪异而炽烈,几乎要穿透她的肌肤,将她内心的欲望昭告天下。
淫纹的花心,那最深最艳的一点桃红,精准地对准着她子宫的位置。
从花心蔓延出无数细如发丝、却坚韧异常的桃红色触手,这些诡异的触手早已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或者说是在她被“改造”的过程中,深深地扎根于她娇嫩无比、敏感至极的骚屄内壁,甚至延伸到了子宫的边缘。
此刻,这些邪恶的触手更是随着马屌每一次狂野的抽插而剧烈地蠕动、收缩、搔刮,它们像是拥有自主的生命,贪婪地吸吮着她因受辱和受虐而涌出的淫液,同时又将一种更加霸道、更加难以抗拒的痒麻快感反馈给她。
每一次触手的刮搔,都像是一股股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引得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嗯……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呜……”独孤霜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脊背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试图减轻那份深入骨髓的撞击,却只是徒劳地让马屌插得更深,让那淫纹的触手更加疯狂地在她体内肆虐。
她的双乳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在华丽的礼服下微微晃动,虽然被衣物遮挡,但可以想象那顶端的茱萸也早已因为这无休止的刺激而变得坚硬如石。
她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每一次马屌的退出,都带出大量的淫靡汁液,穴口贪婪地收缩,又在下一次更凶猛的贯穿中被迫张开,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新娘”宋薄暮的“花轿”,那根本不是什么花轿,而是一个特制的巨大红木框架,像一个公开展示的刑具。
宋薄暮全身赤裸,如同献祭的母狗一般,四肢被柔软却坚韧的皮革束带以大字型分开,紧紧固定在平台的四个角上,整个娇嫩的身体被完全摊开,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最私密的、此刻正微微颤抖的私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那些抬轿的、眼中闪烁着贪婪淫光的男人面前。
八名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轿夫,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他们抬着这个特殊的“淫台”,步伐稳健,仿佛在炫耀他们即将享用的猎物。
而他们每个人的胯下,那狰狞的肉刃早已怒张勃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令人作呕的欲望气息。
轿子前端的两名轿夫,轮流将自己早已被她的媚态撩拨得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雄伟阳根,粗暴而又精准地送入宋薄暮早已热情张开、微微上翘、等待被填满的樱桃小口中。
她的红唇湿润而柔软,此刻却被他们的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主动地、贪婪地含吮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冠的边缘,发出“啧啧”的淫荡水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能让她兴奋的“毒药”。
他们的阳根又粗又长,每一次充满戏谑与占有欲的深入,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直捣她喉间的敏感地带,激起她一阵阵既痛苦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战栗。
她喉间发出满足而又带着被玩弄的“呜呜”声,不是求饶,而是被操弄到极致的欢愉哼鸣,亮晶晶的口水与他们阳根前端渗出的清澈爱液,以及先前射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如同最淫荡的甘泉,顺着她微微上扬、被鸡巴操得有些红肿的嘴角缓缓溢出,在她雪白的下颌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痕迹,更添几分慵懒而冶艳的风情。
她享受着这种被两根大鸡巴轮流填满口腔的极致羞辱与快感,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与他们进行一场淫荡的共舞,喉咙被操得火辣辣的,却又渴望着更多。
而轿子后端的两名轿夫,同样轮流将自己那同样灼热、坚挺、布满青筋的阳具,精准而又凶狠地对准宋薄暮那早已为他们热情绽放、淫水如同小溪般潺潺流淌的私密花园。
她的花穴早已因为持续的期待与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粉嫩的穴肉被他们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弄得微微外翻,热情地邀请着他们更加深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