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航海学堂教习李大人的儿子吗?”
朱瞻基冷笑,“好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陈永福!”
“把李大人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人就被带到殿中。
“李大人,”
朱瞻基冷冷地说,“你知道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吗?”
“这……”
李教习一脸茫然,“小儿一向老实,应该不会……”
“老实?”
朱瞻基冷笑,“来人!把证据拿上来!”
立即有人呈上几封密信。
朱瞻基隨手翻开:“你看看,这是你那个老实』儿子写给佛朗机人的信!专门打探火器製造的秘密,一次就收了五百两银子!”
“这……这……”
李教习脸色煞白,“小儿糊涂啊!”
“糊涂?”
朱瞻基厉声道,“这是糊涂吗?这是叛国!按律当斩!”
“殿下饶命!”
李教习跪地求饶,“小儿年幼无知,还请殿下开恩!”
“年幼无知?”
朱瞻基冷笑,“他都二十岁了,还叫年幼无知?王小虎!”
“把那个李福给我抓来!”
不一会儿,一个面带惊恐的年轻人就被押了上来。
“李福!”
朱瞻基厉声喝问,“你可知罪?”
“小……小人知罪!”
李福跪地求饶,“都是阿三蛊惑小人,说只要提供一些消息,就给重金……”
“住口!”
朱瞻基怒喝,“你身为航海学堂的学生,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当了佛朗机人的走狗!来人!把他拖下去,凌迟处死!”
“且慢!”
李教习急忙求情,“殿下!小儿虽然有罪,但毕竟是初犯,还请殿下开恩!”
“开恩?”
朱瞻基冷笑,“好啊!那就给你个机会!”
他转向李福:“想活命是吧?那就帮我办一件事!”
“小……小人愿意效劳!”
“很好!”
朱瞻基冷笑,“你继续跟阿三来往,打探他和佛朗机人的计划。如果能立功,就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