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都是铁律,句句都在勒索。
使者听得脸色白,但又不敢说个“不”字。
“怎么样?”
朱瞻基冷冷地问,“你们能答应吗?”
“这……”
使者擦著冷汗,“能不能稍微宽鬆一些……”
“宽鬆?”
朱瞻基一拍案几,“好啊!那我就把你们国王的这些罪证公布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是如何背信弃义的!”
说著,他取出那些密信:“要不要我现在就念给你听?”
“不不不!”
使者慌忙摆手,“我们接受!全部接受!”
“这还差不多!”
朱瞻基冷笑,“去,让你们国王亲自来签字画押!记住,如果敢耍招……”
“不敢!不敢!”
使者连连叩头。
等使者走后,杨士奇不禁感嘆:“殿下这一手,可真是……”
“怎么?”
朱瞻基转头问道,“觉得太狠?”
“倒不是……”
杨士奇斟酌著说,“只是怕逼得太紧,日后会……”
“会反叛?”
朱瞻基冷笑,“你放心,我自有安排!王小虎!”
“把我们准备的那些人带上来!”
很快,十几个年轻人就被带到大厅。
这些都是当地权贵子弟,在航海学堂留学多年。
“从今天起,”
朱瞻基对他们说,“你们就是大明在苏门答腊的官员!”
“明白!”
年轻人们齐声应道。
他们在大明待了这么多年,早就被培养成了亲明派。
“好!去吧,好好干!只要立下功劳,爵位和富贵少不了你们的!”
等这些人走后,朱瞻基转向杨士奇:“现在明白了吗?为什么我要扩建航海学堂?”
杨士奇恍然大悟:“原来殿下早就……”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