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卫家,还坐拥多名绝世强者和血龙军团等凡力量,还具备著反噬江晨的能力。因此江晨留它不得!
至於女皇陛下所说的“互不侵犯条约”,江晨一个字也不信。
终极兵器才是保证互不侵犯的基础,现在明面上双方都没有终极兵器,光凭一纸条约,就想约束双方强者,无疑是痴人说梦。
虽然女皇陛下说,皇族的终极兵器可以作为担保。但掌握在別人手里的终极兵器,能倚靠吗?
见江晨皱眉沉思,高越不敢打扰,只默默地吃水果。
过了一会儿,江晨开口道:“老高,你如果不著急,就在这里多住几日。如果著急,就回去復命去吧。”
高越小心翼翼地问:“江少侠不跟咱家一起进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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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笑了笑:“我很忙的,最近实在没空。如果那个皇帝丫头实在想见我,
就请她来浩气城走一趟吧。”
高越並不意外他的回答。
当初江晨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子,就敢拒绝先皇的圣旨。如今他已是一方巨,就更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了。
这回杨落也不在圣城,江晨根本没有理由跟自己回去。
高越嘆了口气:“咱家明白了。江少侠有什么东西需要咱家带给陛下吗?”
江晨想了想,提笔写了几句话,吹乾墨跡,折好封之后,递给高越。
“请把我这封信呈给那个皇帝丫头。”
“咱家一定带到。”高越把江晨递过来的信放入怀里,又掏出另一封信,“咱家离京之前,跟依蝶姑娘见了一面,她也托咱家给江少侠带来了一封信。”
“依蝶姑娘?”江晨想起那个一舞倾城的明媚少女,也有些感慨,“想不到她还会给我写信—。”
“不止呢!”说起依蝶,高越两眼放光,“依蝶姑娘还特意为江少侠编排了一部歌舞剧,讲述了真假惜公子的故事,来为江少侠洗涮冤屈。咳咳,说来惭愧,咱家当初也曾经误会了江少侠,还以为画眉姑娘、金燕子、苏雪儿、百里无痕、不夜城主她们都是被江少侠侮辱的呢!“
江晨愣了愣:“这种歌舞剧,有人会当真吗?”
“当然了!只要是相信依蝶姑娘的人,都会相信江少侠是被冤枉的!咱家第一个相信!”高越越说越激动,站起来手舞足蹈,“至於那些冥顽不灵之人,愚昧至极,本来就不配欣赏依蝶姑娘的舞蹈,根本不用理会他们!”
“哦。”江晨摸了摸下巴。
怪不得近段时间酒肆茶坊里关於惜公子的评书越来越少了,本来还以为是自己权势渐大的缘故,没想到还有沈依蝶的一份功劳。
不过真正的惜公子早已经被化真宗主凌思雪击杀,死无对证,真相说出来大概也不会有很多人相信。
算了,这些只是细枝末节。就算我真的是个荒淫无度的暴君又如何?当我权势滔天之时,自会有大儒为我辩经。
江晨拿起沈依蝶的信,开启封条,尾指划过纸面,鼻尖顿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是依蝶姑娘的香味!”高越把脑袋凑了过来。
“文不是写给你的。”江晨把他的脑袋拨开。
“咱家就看一眼。”高越坐立不安,心情好似情竇初开的少年一般志忑。
“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江晨翻了个白眼。
“咱家是替依蝶姑娘紧张。”高越咽了咽唾沫,“江少侠你不会拒绝她吧?”
“这是你该管的事吗?”
江晨展开纸笺,只见几行娟秀的字体跃入眼帘。
他很快看完了这封信,折起来收好。
高越紧张地道:“这么快就看完了?”
“当然,这封信也不长。”
“可是依蝶姑娘为了写这封信,了一天一夜,写了又改,改了又重新誉写,来来回回地写了几百遍,才最后写完的。江少侠你一眼扫过去就看完了,会不会太快?要不要再多看几眼?”
“不用,我都看清楚了。”
“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