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里闻言竟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混杂着嘲弄与某种难以名状的惋惜。"
牙齿议会的镰刀一脉,看来要断绝了。"他摩挲着下巴,眼神飘向远方,"路德烈是镰刀老人斯内戈的儿子。一个家族出了两个撕咬者,曾经是牙齿议会里的传奇。"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锐利的目光重新锁定克洛薇:"所以你那天能防住斯内戈的所有攻击,是因为熟悉镰刀一脉的路数?"
克洛薇低下头,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庞:"命运……就是如此巧妙。"
地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莎妮尔微弱的呼吸声。罗德里盯着昏迷的蓝发女术士,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
"这个蓝毛婊子,我要定了。"他突然宣布,声音冷得像冰,"不管怎样,我都要把她调教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班特惨死的画面——那个总是豪爽大笑的壮汉,胸前碗大的血洞还在汩汩冒血。怒火再次窜上心头。
克洛薇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不顾浑身疼痛,直起身子卑微地恳求:"主人,求您……"
"你只知道她是你朋友!"罗德里突然暴喝,一拳砸在石壁上,"怎么不想想她杀的那个班特,是我的兄弟?!"
克洛薇如遭雷击,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地面,指节泛白。
半晌,她才咬着下唇,声音轻得像羽毛:"如果…如果主人一定要这么做……"她深吸一口气,"求您至少……温柔一点。少用鞭子…少打她…如果实在忍不住……"
她抬起头,褐色的眼眸里盈满泪水:"就来找我。我的身体……经得起主人的暴虐。"
罗德里冷冷地注视着她,面无表情:"我自有分寸。"
克洛薇再次沉默下来。
她看着被拘束着昏迷的莎妮尔,内心被愧疚啃噬着。
正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才害得这个单纯的女孩被迫现身,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找到弟弟的喜悦在这一刻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责。
"我……没脸面对她。"克洛薇的声音哽咽,"请主人……让我远离她吧。我已经不配……再做她的朋友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罗德里突然冷笑一声,粗暴地解开莎妮尔身上的束缚,将那个娇小脆弱的躯体直接扔进她怀里。
"把她的伤治好。"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陪着她,直到她醒来。"看着克洛薇震惊的表情,他残忍地补充道:"然后,亲手把她捆好,送到我脚下来。"
克洛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抱着浑身是伤的莎妮尔,双手不住地颤抖。
罗德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怎么?朋友重伤了,你连治疗都不肯?"
"不…不是……"克洛薇慌乱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她低头看着莎妮尔苍白的小脸,轻轻拂开那缕黏在额前的蓝发。
这个曾经活力四射的女孩,现在虚弱得像随时会消散的晨雾。
"我会……治好她。"克洛薇最终屈服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抬起头,泪眼中带着决绝:"然后……亲手送她来见您。"
罗德里满意地勾起嘴角。
他转身走向地牢出口,黑色披风在身后翻涌如夜。
在石门关闭前,他最后瞥了一眼相拥的两个女人——一个满身伤痕却目光坚定,一个昏迷不醒却眉头紧锁。
他的内心,似乎因此得到了扭曲的慰藉。
……
暗月公馆的澡堂内,氤氲的蒸汽在水面漂浮,暖黄的烛光在石壁上投射出摇曳的影子。
宽敞的浴池里,罗德里半躺在温水中,结实的肌肉舒展着,而梅尔莉丝则跪伏在他腿间,金发垂落,正小心翼翼地用唇舌侍奉着主人的肉棒。
只是今天,她的动作比平时更加紧张。
"梅尔,放松点。"罗德里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耳廓,"你昨天的诱饵做得很好,会有奖励的。"
梅尔莉丝的睫毛微微颤动,湛蓝的眼眸因主人的称赞而泛起愉悦的光芒。
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唇舌更加卖力地舔舐,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是在无声地表达忠诚。
浴池的另一侧,薇尔莱斯和尤菲莉亚正赤裸着跪伏在地,随时等着主人征召来使用。
龙人少女的黑尾巴不安地拍打着水面,而女骑士则双手撑地,冰蓝色的眼眸低垂。
两人看似安静,实则正在低声交谈。
"尤菲……"薇尔莱斯凑近女骑士,金色的竖瞳闪烁着罕见的忧虑,"那个女剑圣……不会真的是主人的姐姐吧?"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被听见,"如果她真的成了主人的肉便器……我们该怎么办?"
尤菲莉亚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眉宇间也隐约透着一丝困扰。
她轻轻摇头:"我不知道。"她顿了顿,"对我们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我们都是他的奴隶,地位本该平等……但如果她是主人的血亲……"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薇尔莱斯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女剑圣真的成为主人的所有物,那她们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把她当成平等的同伴?还是……主人之下的,另一个主人?
就在她们私语之际,罗德里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浴池中央传来——
"你们在担心什么?"
两人浑身一颤,几乎同时伏低身子,额头抵地,做出最恭敬的士下座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