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目光转向窗外。暴风雨渐渐平息,天边露出一丝微光。陈氏大楼的灯火依旧闪烁,但那股阴冷的气息已经消散了大半。
“富贵,接下来的事你来处理。”我沉声道,“陈总元气大伤,公司內部已经乱成一团。趁著这个机会,把陈家的根基彻底拔掉。”
王富贵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点头道:“大师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
接下来的几天,陈氏集团的崩塌如同一场无人能挡的洪水,势不可挡。
生意伙伴如同闻到血腥的鯊鱼,纷纷翻脸无情,撕毁合约,转投他处。
债主们更是蜂拥而至,催款的电话此起彼伏,陈家的帐户被冻结,资金链彻底断裂。
曾经高高在上的陈氏家族,如今如同丧家之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三天后,我站在一间昏暗的会客室里,面前是陈雨婷。
她穿著一身素白的裙子,眼眶微红,脸上掛著几分憔悴,看上去楚楚可怜。
房间里气氛压抑,我们身后各自站著一群人——我的手下目光如炬,杀气腾腾。
她的手下则低著头,像是被抽乾了最后一丝斗志。
陈雨婷抬头看著我,声音颤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订过婚,你为何要把我陈家逼到这个地步?我父亲现在重伤住院,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女人支撑。你就真的这么绝情?”
我冷笑一声,缓缓踱步到她面前,眼神冰冷如刀:“绝情?陈雨婷,你也好意思提这个词?你在和我之前,与多少男人订过婚,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她脸色一僵,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停下脚步,俯视著她,继续道:“梁財你认识吧?他是怎么死的?”
此言一出,陈雨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她咬紧下唇,低声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不知道?”我嗤笑一声,从身旁的手下手中接过一叠文件,隨手丟在她面前的桌上:“在我之前,一共有七个男人失踪在了工地里,他们都被埋到了生桩里吧?”
“这七个男人,都和你订过婚!”
陈雨婷的手微微颤抖,目光落在文件上,却不敢翻开。
我从怀中掏出一份合同,啪地拍在桌上,语气冷漠:“签了吧。签了它,你陈家还能留下一口气。不签,明天你家的別墅就会被债主收走,连你身上这件裙子,都未必保得住。”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陈雨婷身后的员工低声劝道:“小姐,签了吧,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死死盯著我,眼中的泪水终於滑落,带著几分不甘与屈辱。
“你会后悔的……”她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后悔?”我嗤笑一声:“陈雨婷,你这种女人,根本没资格让我后悔。”
她终於颤抖著拿起笔,在合同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这一刻,她像是被抽乾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合同被我的手下收走,陈家的很多產业,从此归入我的名下。
陈雨婷起身,准备离开时,忽然停下脚步,转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满是恨意,简直要將我生吞活剥。
我却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只是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滚吧,別在这碍眼。”
她带著她的隨从踉蹌离去,背影显得无比落魄。
我转过身,望向窗外,看著她的背影神色不屑。
“师父,这女人真是个祸水。”阿木走过来,低声说道,“幸好您没被她迷住。”
我笑了笑,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迷住?她这种货色,连给我提鞋都不配。陈家完了,但这盘棋还没下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较量。”
阿木一脸诧异道:“陈家风水师都死了,陈总也重创了,哪来的机会反击呢?”
我摇了摇头,冷笑道:“这可未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