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双腿之间、臀缝深处,那种湿滑粘腻、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触感更是让她不适至极。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私密之处,似乎都塞满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淫液。
下体那两个本该是纯洁的象征的肉洞,精液混杂着蜜汁不断地从中流出来。
“胀!”
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小腹,那里鼓胀得如同怀胎数月,肚皮都已经绷紧到了极限,下腹部仿佛坠着一块巨石,却也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她能感觉到里面充满了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随着她的呼吸、甚至她身体的每一次轻微动作,都会引起那些液体的晃荡,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
那些是……阳精!
却不属于她的情郎,而是属于那个玷污了她、占有了她、侵犯了她的廖玄!
海量的肮脏精液将她的娇嫩子宫撑开到了极限,那些浓稠的白浊就像是要将她体内所有的内脏都冲刷一遍,直至流淌到每一个角落,再也无法容纳为止!
这还不算完。
他的精液不仅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可能溢满了她的肠道!
后庭传来的异样酸痛告诉她,那里同样也吃进了无数的精液,以至于她根本不用想就能知道,那里黏腻得如同一团浆糊,精液在肠道内肆意流淌的感觉让她几欲作呕!
目光猛地聚焦在依旧和自己身体紧密相连的男人身上,夏清韵的眼中满是愤怒、失望、难以置信……还有,无法抑制的悲伤。
那张平日里坚毅可靠、被她视为兄长、视为道宫体修一脉顶梁柱的脸!
此刻近在咫尺,上面布满了情欲发泄后的红晕和满足,他那双本应平和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如火般的欲望。
他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本就满是精液腥臭味的俏脸更加难受。
而他胯下那根依旧半硬、沾满淫液和精液的丑陋肉棒,仍然深埋在她的体内,将她娇嫩紧窄的肠道撑开到了极限,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表面的每一处凸起,以及上面传来的温度。
“廖……玄……?”夏清韵的声音嘶哑又微弱,仿佛一根拉到极限的弓弦,下一秒就会崩断。
被这双满是绝望与痛苦的眼睛盯着,廖玄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低下头去,一时间竟然无法与她对视。
他设想过她清醒后的反应,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他却又有些无所适从。
“滚……开……”夏清韵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紧咬着牙关才能将这几个字说出口,用尽全身残存的一丝力气,试图推开他。
廖玄被她眼中那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绝望刺得一慌,下意识地就要抽身离开,肉棒随之抽离。
可这一抽动,更令夏清韵全身肌肉都在颤抖。
一股几乎要把她的神魂吞没的巨大快感从后庭传来,一瞬间就占据了她的脑海。
那是被肉棒撑开、抽动、每一寸褶皱都被狠狠摩擦的感觉,那是滚烫的精液随着肉棒抽离而被带出,如火焰般在肠道内翻涌、扩散的感觉。
先前,在她被“九欲蚀心莲”的药效控制时,她尚且可以迎合释放这股快意,但如此却像是身体触觉被反复积攒着,只待释放的那一刻。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清醒,理智又回到了身体里,但如此一来,随着廖玄的动作,这种极致压抑到山崩海啸的快感又会再一次席卷她,将她推上巅峰!
“别动……”夏清韵哭泣着喊道,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廖玄的肩膀。
这快感来得如此凶猛,如此不合时宜,与她此刻清醒意识中的羞耻和绝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宁愿自己晕过去,也不要这样清醒着、在高潮的极乐和理智的羞愤中迎接高潮,更不要这样被一个她厌恶、讨厌到极点的男人,这样羞辱着……
但她说的太晚了。
就在她张嘴的一瞬间,廖玄已经将肉棒从她的菊穴中抽了出来,只留下那个巨大的、仿佛已经将她身体撕裂的红肿肉洞在那里张开着。
她紧窄肠道内猛然一松,下一秒就是无尽的空虚,让她有种错觉——好像身体内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根巨物一起抽了出去,就连灵魂也一起……
“不!”夏清韵猛然尖叫出声。
“噗嗤、噗叽——哗啦啦!!!”
如同开闸泄洪!如同堤坝崩溃!
一股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透明肠液和丝丝缕缕暗红色血丝的粘稠洪流,带着惊人的力道和温度,猛地从夏清韵那一时无法闭合的菊穴中狂喷而出!
这喷涌是如此剧烈,如此汹涌!
粘稠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啪叽”一声,如同泼墨般,狠狠砸在廖玄赤裸的胸膛和小腹上,滚烫的触感让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夏清韵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在极致快感的余波和羞耻愤怒的双重冲击下剧烈地痉挛、抽搐。
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菊穴括约肌不受控制的猛烈收缩和舒张,每一次收缩舒张,都像是一个积攒多年的大肉壶,将她肠道深处的精液都疯狂地挤压喷射出来!
“噗!噗嗤!哗——!”
大量的白浊液体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的肛门口源源不断地激射。
它们喷射在近在咫尺的廖玄身上,溅满他汗湿的胸膛、小腹、大腿,甚至喷到他愕然张开的嘴里。
它们喷射在凌乱不堪、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床褥上,将那些深色的污渍覆盖上更加刺目的白浊。
它们喷射到四周的墙壁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流淌而下成许许多多散发着浓烈腥气的、粘稠的白色水洼。
整个房间仿佛下起了一场白浊之雨!空气中弥漫的淫靡腥臊气息瞬间浓烈了十倍,令人窒息!
“唔……呼……”夏清韵的身体还在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腰肢、小腹和屁股不断地起伏着,带动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将下面满地白浊激荡起更大的浪花。
她的全身都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紧绷蜷缩的脚趾也无力地张开。